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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心海气笑,伸手去抢:“丑你还要?”
“我拿去一把火烧了。”才不可能,夏培脑子里想的是怎么把它做成挂件,印章,抱枕,或者狠狠印到自己睡衣上,每天都要穿着它睡觉……
不敢折,怕留下压痕,夏培轻轻地将画稿卷成筒状,挑选一个松紧合适的橡皮筋将它捆好,妥帖地放入背包一侧单独的地方。
看着夏培安置画稿时凝重的模样,像考古学家摆弄文物一样大气不敢喘,成心海就忍不住想笑,低头把烟咬进嘴里,搓燃打火机,一口灰白浓烟弥漫开来。
夏培问他:“就不能正正经经给我画一张吗?跟我特别像的那种。”
成心海听明白了,他要的是人体素描。
“你够贪心的,什么都想要。”掐着烟,成心海略抬起下颚,半瞌眼看他,浓密睫毛挡住眼里的光,冷冷的,不太高兴的样子。
夏培吓了一跳,想着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
几口把烟吸掉,掐灭,成心海过去,手从夏培后颈穿插到头发里,弯折手肘将他的头靠向自己肩头,成心海舔了一下夏培的耳垂,说给他听。
“我可以画,但只画裸.体。”
僵硬遍布全身,连眼睛都眨不动,夏培就这么愣愣地靠在成心海肩膀上,耳垂上的湿泽泛着微微的凉。
“吃过晚饭,去我那吧。”将夏培的头发抿到耳后,成心海捏起对方下巴,用拇指把他嘴唇蹭变了形,眼里升起温度。
一声咔,到这里结束。
宁晖然错不开眼光,注视着牧明毅垂下眼的那一刻表情归于平静,再看向自己时眼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牧明毅转身向自己座位走去,叶菲适时地叫上化妆助理豆豆一起跟过去。
这是今天拍的最后一场戏。
宁晖然那会儿独自去休息,牧明毅先回到影棚,过了一会儿宁晖然出现在片场,那次调整后果然好很多,状态找回来不少,靠着牧明毅带他入戏,于力认为可以及格,不过需要宁晖然补几个之前没拍好的镜头。
牧明毅问他还要不要补,于力说不用。
坐在位子上,宁晖然暗自纠结半天,最后鼓起勇气来到牧明毅面前,说话时自己都觉得声音在发抖:“那……那个毅哥,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顿饭弥补我闯的祸,我,我想怎么也,也得补偿一下……”
在牧明毅注视的目光中,宁晖然开始结巴。
“我今天没空,改天吧。”
将卸妆棉还给身边的化妆助理,牧明毅对她说进车里再弄,说完站起来向门口走,叶菲拿起老板的衣服,对宁晖然笑笑,一路小跑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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