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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扬有些不好意思,他抬手抓抓自己打理过也还跃跃欲试要鸟窝的头发,憨笑道:“我以前都是穿晋楚的,他有很多衣服只穿一次就不要了,我征得他同意,就拿来穿了,但是那毕竟是他的衣服,分手了我不好拿人家的。”
谷梁:“那你冬天怎么办?”
毕竟是只有三件背心的人,谷梁在他身上看到过的最厚的一件也不过就是那件砌墙专用连体工装。
项扬:“等我找到新工作,攒够钱,我会去买的。”
“新工作?”
说到这儿,项扬一下子又变得萎靡不振。
他告诉谷梁:“我可能要辞职了。”
项扬最近都不去酒吧上班是有原因的。
因为晋楚总去。他去了酒吧什么也不干,点了酒也不喝,就坐在那里盯着项扬看。
“他整晚整晚地盯着我!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我说过他坏话,想要报复我?”
“你知道的,我每天都下班很晚,他如果想要谋害我……”项扬打了个哆嗦,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
谷梁:“……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是放不下你。”
项扬大惊。
谷梁想果然。
项扬:“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是不是去找过宋琰修了!”
谷梁下意识:“当然没有了!”
反应过来的谷梁:“……”
项扬的脑回路,谷梁压根说不通。
只不过当事人为了躲避“据他观察有很大可能会暗害他”的前男友,已经好多天不上班了。整天除了抱着饼干桶坐吃山空,就是对着手机呵呵傻乐。
谷梁实在是不知道,那些个黑肚皮照有什么可让他高兴的。
但是有一点很好,项扬不用上班,就又恢复了正常的作息时间,每天早晚,两人又能一起吃饭了。
项扬闲来无事,就又会时不时在饭桌上“劝诫”谷梁几句。
谷梁这种时候通常都识相地闭嘴,毕竟吃人家做的饭嘴短,而且根据以往的聊天经验,不能谈前任,谁的都不行,容易激化矛盾。
项扬白天无事可做,就拖着水管去给那已经成型许久的矮墙养护。对面的小情侣最近好像都不住在这里,项扬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们了,偶尔想羡慕一下都不行。
值得警惕的是,因为项扬最近总是搜索刑事案件相关,他的手机就会时不时地推送一些社会新闻给他。谋财害命、见色起意、蓄意谋杀……其中情杀居多、坠楼的、分尸的、泼硫酸的,五花八门。
项扬本来就胆小,这下子晚上连门都不出了。
即便是晚饭后例行在院子里乘凉,他也不再坐谷梁对面了。
安全起见,他得坐距离谷梁最近的位置。
项扬无意识地就变成了谷梁的跟屁虫。
只要谷梁在家,他就要跟在谷梁的后面。并且时不时地询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正当防卫判不判,防卫过当判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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