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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正常人,最终只得是谢清呈来做。
他恐怕一辈子都没有为自己活过。
“你想和我说什么吗? ”贺予问他。
不知是不是谢清呈的错觉,贺予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从前是为演戏,戏散了,看客走了,再纠缠在一起,是为什么?
谁的戏不甘收场,谁的残妆迟迟未卸,谁在曲终人散后于戏台两端依依不舍地张望——这一场假夫妻演的好真,灯暗了鼓歇了叫好的人都走了满戏堂只剩杯盘狼藉,只有霸王还未卸甲,虞姬还挽剑花。
是谁不甘,不愿散?
是谁终不了这一局,演到最后,窗户纸薄已如蝉翅,呼吸重些便要破了——是谁?
“你是……想和我说什么吗?”
嗓音里的颤抖更明显了。
如同两个在迷雾中独自走了很久的人,隐隐地,终于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呼唤——他们好像都意识到了什么。
大雾中,忐忑而焦急地张望着。
谢清呈已能感受到贺予的失控了,他瞧见贺予眼睛里似有血色泛起,这血色让谢清呈在强烈的冲动中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好像有某种本能在告诉他不应该这么意气用事。可贺予给与他的那些温热的希望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那热潮让他控制住了声却没有控制住身。
谢清呈忽然地倾身过去,吻上了贺予的嘴唇。
“再做一次。”
他在接吻间沙哑地对贺予低声道。
贺予的心跳蓦地加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而谢清呈的反应是揪住了贺予的头发,又一次深重地吻向了他。
“是我想这样做的。不后悔。”
这一晚他们俩太激烈了,谢清呈跨坐在贺予腰上动作着,每一下都进得极深,贺予在这样的做爱中得到的仿佛不仅仅是性事上的慰藉,他内心的缺口似乎也要随着谢清呈喘息,随着谢清呈腰胯的律动被填满了。
他抱着他,痴迷地凝视着骑坐在他身上皱着眉头摆动着的那个男人,从吻他的胸口至吻他的下颌,最终克制不住地将他反压在床上,抬起他的双腿,大起大合地肏弄着那个浑身战栗的人。
他们在黑夜间耸动,喘息,堕为欲望的兽,颤抖着交缠,抵死相合。到了最后,谢清呈在贺予身下扬起脖颈,发出濒死般的震颤,几乎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昏沉中他望向贺予因爱欲有些扭曲了的脸庞,他把贺予的面目深深地刻入了自己的心脏之中,在又一次被操得喷射出稀薄的精液时,蓦地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谢清呈和贺予两个人是一起醒来的,准确的说,是一起被风伯系统的微电传感给吵醒的。
隐藏式耳麦置入,一接通,耳机里就传来指挥官兴奋的声音:“完成了!激速寒光的武器破译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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