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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贺予其实就是想看他……想逼他到泪流满面……
混乱中,他被贺予从桌上抱下来,直接压在了地毯上,贺予将他的一条腿抬起,用侧入的姿势凶狠地顶撞着他,淫靡的水液不停地流下来,成为两人性交时天然的润滑剂。他被不断地顶至高潮点,顶到最深处,但他就是不肯落泪,连生理性的泪都竭力隐忍着不肯流。
他在情欲恍惚间侧头去看贺予的脸,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他看不清贺予脸庞上的爱恨,他只能听到男人的低吼,压抑了很久的性释放似的。
他压抑不住地皱眉低吟: “啊……啊……”
耳畔是贺予的声音:“谢清呈,我在操你……你这辈子只能被我操,知道吗?你只能被我干成这样!
那声音狠戾,又似崩溃。
撞击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猛,谢清呈几乎有着要被他顶到灵魂出窍的感觉,他眼前不断一切都在不断地褪色,变白,最后他不禁颤抖着大叫出声,声线悲怆。
“啊……贺予……啊啊! !”
他忽然被贺予狠狠地内射了,那种熟悉的怖惧感与刺激感将他推上了欲望的潮头顶峰,他在贺予粗声嘶吼着在他肉穴内急射而出的时候,也被逼得喷溅出来,一面随着贺予的抽插深顶而射精,一面后穴又紧紧夹着贺予在释放的阳物,好像阔别了三年的恋人在渴求着对方的爱与精液一样。
他们的身体其实比他们的言语更诚实。
贺予根本不想停,何况谢清呈怎么也不肯哭,睫毛都湿润了,也仰着头不肯再让泪堕下来,只生生地忍回去。
所以在这一次内射之后,贺予粗重地喘了口气,从谢清呈颤栗急缩的甬道内抽出来,黑眸子盯着那个慢慢淌出男性白浊精液的后穴。
然后他揪起谢清呈的头发,把他连拽带抱地带到科研大楼的落地窗前,将他猛地一扔,让他跪趴在那里,屁股抬高,神情混乱的面庞对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我说了,我今天一定要操哭你为止。”
话音刚落,谢清呈就被贺予又一次凶狠地进入了,这个姿势就像狗交-样,他被强制性地大分双腿跪趴在地上,烫热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落地窗玻璃,贺予则伸出手指把那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精液又粗暴地往里面捅了捅,然后扶着性器再一次不由分说地狠插进去。
“啊……!”
谢清呈的眼神一下子涣散了, 他觉得自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剩下那种在仍在高潮余韵中,却又一次被激烈侵占的恐怖快感。
贺予的腰胯开始不知疲倦地挺动,啪啪击打着他已经泛红了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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