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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求你的……”那个男人神情破碎,近乎是无意识地喃喃。
生理性的眼泪蓦地淌了下来。
他犹如破碎的玩偶,毫无血色的嘴唇麻木地翕动着:“我不会求你……”
“……”
“不求……你……”
贺予:“……”
输给他了?
还是输给他了吗?
不,不……
犹未可知。
贺予盯着谢清呈大汗淋漓的面庞,瞧着那脸庞醉酒似的绯红,一种强烈的施暴欲和占有欲愈发凶猛地窜上来,他小腹拱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浑身潮红又湿润的男人。
那种激烈的欲望和热火,像魔咒一样催动着他继续下去。
“是吗……你真的不会求吗……? !”一字一句,堪称狠戾。
恶魔蛊了心,贺予欺身向前,一面盯着谢清呈那残破却又令人血脉贲张的模样,一面重新把手指探入那肠璧收缩的内穴,模仿着性爱抽插的动作,疯狂刺激着谢清呈的身体,急速牵动那串着珠子的尼龙丝线,让那六枚钢珠在谢清呈体内碾蹭滚动着,加重变态而屈辱的快感,让这一切变得更加难熬。
“真的不求吗?”
“……不……求……!”
“再说一遍!”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不求……啊!!”
忽然——
丝线被猛地抽出,过强的摩擦刺激让浆液四溅,谢清呈仰起颈颤抖地大叫起来,双腿连同色泽透淡的脚趾尖都绷紧了。
“呃啊啊啊……啊!……啊……”
那感受实在太恐怖了,谢清呈身子高高绷起后又落下,脱力地瘫软在椅子上,胸膛急剧地起伏,那六颗珠子被一同扯出来,同时淌下滴滴答答的淫水,那淡粉色的穴口一张一合,好像在无力地喘息,又好像在渴求着更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填满内里的空虛。
他的大腿内侧全湿了,黑色真皮椅面也淌了好多淫液,变得粘腻不堪。
贺予目光幽晦地看着他,语若蚊喃,再一次问:“还是不要吗?”
“………”谢清呈没有答话,只有嘴唇在微微颤抖着。
他原本身体就不好,尽管在美国的近三年治疗让他恢复了些体力,但他说到底还是个生命透支太多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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