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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欲望炙,心有急,在床上还有一点点天生的施暴癖好,他以前只管自己进去,向来有些粗暴,更不会去花太多心力照顾谢清呈前面——他也照顾不了,毕竟谢清呈挺冷淡的。他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融那一尊冰像。
但现在贺予却用嘴给他含住了。
贺予给人口交的技术不好,很生涩,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他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更不认为自己会做这样的事。
他看到谢清呈在那边一直说自己活该被离婚,活该被看笑话,活该被抛弃,他心里烦得不得了,隐隐的竟还痛。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镇自己的痛,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谢清呈停下这种自我折磨,他好像说任何话都会刺到谢清呈的逆鳞,并且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三言两语就又要和谢清呈吵起来。
所以他就这样做了。
为了不让谢清呈在这过程中和他废话让他更生气,他干脆拿布条勒上了男人的嘴,而此刻谢清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瞳孔剧烈收缩着,床上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原本就被烟酒弄得有些迟钝的思绪愈发散乱。
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说句实话,谢清呈活到现在没被人口过。
他是那种很传统很刻板的男人,以前和李若秋在一起时候,他不会要求李若秋做什么讨好他的举动。他觉得女性很弱势,是要被尊重和保护的,而口交这事儿,从医学角度他很清楚它的存在合理性,但他不能接受。
他觉得那很为难女性,甚至觉得在羞辱妻子。
他想都没想过要做。但现在贺予正在毫无顾忌地吞着晚着舔弄着他的性器,一种与单纯性交完全不一样的恐怖刺激瞬间烧了起来。
那不完全是肉体上的快感,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刺激。
那种刺激是出于雄性本能而生的,充满着征服欲的,从未体会过此类感受的谢清呈把手插进贺予的黑发之中,手指微颜,想把他推开。
贺予没有理会,而是吮吸地更缠绵了。
谢清呈承受不了地揪着他的头发,胸口起伏着,眼睛烧红——他不热衷性行为,李若秋背叛他之后,他受的折辱更甚,厌了爱,更厌了欲,就在性事上愈发冷感。
再后来,贺予和他发生了同性性行为,他都有应激性心理创伤了,一开始想到就恶心,欲呕,后来是靠着他非人的意志力オ终于把这种脆弱的感觉从身上消去。贺予年轻气盛,要的多,慢慢地谢清呈都被他整的麻木了。
直到现在。
他竟被贺予含着讨好,男孩子的口腔温热湿润,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男人的性器,舌头抚弄着那根阳茎。
贺予舔吮得极为热切和渴望,真是奇怪,明明他那么厌憎同性,却在这时候觉得吞吸着谢清呈的宝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竟还觉得很喜欢。
男人对于别人在性事上对他的逢迎都是不太有抵抗力的,尤其那种逢迎里还带着滚烫的爱欲,而非那种为完成义务进行的造爱。
谢清呈咬着牙忍着,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着,终于在呼吸间,略微失了控,忍不住低喘一声。
但他立刻觉得这样太不应该了。
除了第一次他喝了 59 度梅,后来他从来没有在和贺予做这种事时有什么太多的快感,总是屈辱和厌恶更甚。他是个男人,他受不了被压制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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