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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烈地亲他,从脖颈往下,亲到锁骨,亲到肩侧,到额抖的蝴蝶骨。
他深嗅了一下。
沙哑道:“谢清呈.你身上怎么怎么忽然这么香?” 谢清呈的嗓音比他还哑,红着眼低声道:“香你妈,你鼻子有病……” 这会儿少年操到穴了,这点事情也就不和他计较了,只有亲了他一下:“好香。” 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喝到了水,男学生爽得厉害,脊柱都因那种重温到的快感而战栗。他抱着谢清呈就重重的插了起来。
贺予一动,谢清呈就真的受不了了,没有了春药的影响,那种被侵入的耻辱感是那么清晰,更可怕的是,贺予这次完全是任意妄为,他来得急,随身又不会带着套,所以贺予是直接插进来的,中间一点隔阂也没有,贺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这让他更兴奋了,他像所有急切的刚尝腥的小伙子一样,本能地就往深热的地方不停地顶弄,喘息粗重,顶得又深又猛。
更衣室里的温度攀升得像是一个热火朝天的烤箱,里面的一切都要融掉化掉。予的顶撞时急时缓,缓的时候是把谢清呈按着,整根抽出去,又狠狠撞到里面。但急促的时候,是抵着谢清呈小幅度而快速地抽插,那种感觉更让人感到室息,性器不完全抽出来,抽一点就深插进去,顶得又快又急,快感几乎是疯了似的往上堆。叠攀升的那种甬道抽搐着紧紧吮吸的感觉,不知是因为想了太久,还是因为这次没有了套子的阻隔,变得愈发滚热刺激,爽得让贺予简直失去理智,顶撞时的力道越来越悍猛,插得越来越急促,屁股一个劲地往前面深顶,撞得男人浑身都在额抖,少年一只手还紧紧地抚摸揉搓着男人平坦的小腹,好像在感受着自己进的有多深,顶的有多重,能不能就这样隔着男人薄薄的腹部肌肉感觉到似的。
“我操……” 贺予操爽了,都不再是平时那种斯文冷静的模样了,他粗话都往外冒,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着,性器一个劲地往谢清呈里面送,小伙子是真的憋疯了,操的又急促又深入,要把身下的男人活活干死一般。整张脸上都被热所笼罩。怎么会这么爽…… 为什么操这个男人会这么爽?
贺予根本停不下来,他觉得谢清呈甬道那么热那么紧,裹着他吮着他媚着他,密密实实地咂着他,他都快被勾疯了。
可谢教授被操到眼都红透了,给男生报在镜子前火热饥渴地插了好一会儿,根本逃也逃不掉,简直产生了一种会被这样按着活活插到室息的恐怖侵占感。更可怕的是,谢清呈以前和李若秋上床的时候,从来都是很冷静的,甚至可以说是礼貌。像是完成举案齐眉的夫妻间必须要完成的一项义务,从来没有过什么疯狂离谱的行为。
但他现在都已经三十好几了,却在学校的更衣室里和一个才读大一的男孩子发生性关系,而且舞台前还有好几的同学们就在观看电影。
男生的入侵又深又急,充满着欲念,热切以及滚烫的冲动。全部透过皮肤,透过骨骼,透过两人湿漉漉黏糊结合的地方,猛地渗入他的体内。
“谢教授,你真的……太舒服了……好爽……”贺予顶弄着他,深黑的眼睛直直望着镜子里交欢的两个人。
在最初那种疯狂的瘾头被谢清呈的身子伺候到止了些渴后,他稍微缓过来了些。
他喘了一声,忽然从谢清呈身体里抽出来,黑眼睛望着谢清呈在他眼里堪称性感的脸,胸膛起伏着,手拉过更衣室里唯一一张椅子,在上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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