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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夜宵。
四人伴随姜淇淇掐着细腰,表示自己明天早上又要多运动几小时的自我唾弃,分别回到房间洗漱。
洗澡水的分配,姜淇淇、梁羿优先,阮颂、任钦鸣垫后。
两人一进房间门就把收音掐了,双双走到房间尽头拉开阳台门,直接出到外面。
紧闭的窗帘隔绝摄像机后弹幕一切窥屏的视线。
“怎么说,今天你干什么了?”阮颂难得吃了个爽,伸手便从任钦鸣外套口袋往里摸,果然找到烟盒。
任钦鸣掏出打火机,跟他一人点了一根:“应该是我下午拍的杂志封面出了点问题。本来这种行程她完全可以不用跟,结果今天她让陈严帮忙接潼潼,亲自跟过来了。”
阮颂了然:“所以你今天才会问我陈严有没有可能是喜欢兰姐啊?”
任钦鸣:“我也只是好奇,一般工作关系应该也不会做到帮忙接孩子这一步吧。”
“这倒是。”阮颂抱臂反身靠上栏杆觉得好笑,“胖子热心归热心,但的确不至于到这种地步,这是怎么就鬼迷了心窍。”
任钦鸣:“杂志的主编也到拍摄现场了,一般这种拍摄顶多是相应负责的编辑过来,不可能到主编的。”
阮颂:“兰姐事后一句多的都没给你说?”
“没。”任钦鸣直接给出自己的猜测,“所以我感觉应该是跟我们说了也解决不了的事。”
阮颂“哈”地一声笑,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得是。”
但阮颂比任钦鸣稍微要再有想法一点,循循善诱:“所以你觉得如果这件事我们两个都解决不了,她还能找谁解决?”
任钦鸣第一反应是王端。
阮颂却说:“如果是王端,她不可能没注意到你上了热搜。”
经这一提,任钦鸣脑子里某根弦才来了个关键性的一百八十度大调头,当即惊讶望他:“……张乔语?”
阮颂偏头朝着夜色下的虚空吐出一口白雾:“也只有她了吧。”
…
第二天一早。
徐兰睡眼惺忪从柔软的床榻上睁眼,难得没被闹钟吵到,睡了个自然醒的踏实安稳觉。
但她躺在被褥没过两分钟忽得一顿。
看清头顶的天花板不是她家,身上穿的睡衣、盖的薄被更不属于她……
她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来着?喝酒?
被酒精打成碎片的记忆瞬间涌上徐兰心头,所有事情都记起来了。
她昨天跟张乔语喝酒,但没想到那酒入口轻松,后劲居然那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喝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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