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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应着大家更大声的起哄,两人已经进了淋浴间隔间。
大概是真的有点什么神奇魔法。
他们这综艺一没了镜头对着,就不自觉开始提车速,加谁进来都一样,飞快入乡随俗。
实话是任钦鸣一开始听见阮颂不想下水,其实以为印子只是他找的托辞。
结果等隔间门一关,他帮把阮颂把身上的衣服一脱下来。
好家伙,虽说三天过去印子七七八八消了大半,但胜在数量多,消了也还剩不少星星点点的残余缀在身上。
尤其是胸口两抹艳色被划进重灾区。
平时没刻意审视不觉得,现在仔细对着一看,饶是任钦鸣也有点脸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上次有这么变态吗……”
阮颂被他摸的有点痒,往后缩了下道:“不要怀疑自己,不是上次,是每一次都,明白?”
任钦鸣不明白:“那以前怎么没觉得?”
阮颂当即翻了个白眼:“还谈以前?一茬接一茬还没消就又有新的了,你能觉得才有鬼。”
这淋浴间也没个隔音。
谢岭烯原本在两人隔壁洗澡洗的好好的,听见一两句墙角,就当自己是躺在路上的狗被人踹了,结果这两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忽然没了声。
没有聊天,没有调情,只剩淋浴头猛烈的淅沥声。
谢岭烯当时搓着头发上的泡泡就觉得不对,立刻加快手里冲洗的动作,洗了个战斗澡。
短短几分钟便作为七人中最先从淋浴间里出来的,第一个换好泳裤离开更衣间出镜。
梁羿紧跟排在第二。
郑青一开始还不明白他们这着急忙慌的都是在赶什么,好不容易闲下来坐拥无限供应的热水还不好好享受一下?
结果任钦鸣低哑的嗓音很快从另一端传过来,相当委婉客气说:“郑哥你好了可以先出去,不用等我们。”
“!”
同样是男人,郑青当然知道这声音背后意味着什么!
作为被盟友落下的最后一员,他直接闹了个大脸红,再不谈什么享受了,听懂潜台词快马加鞭收拾好自己也从淋浴间出去。
看见外面贼兮兮,已经在汤池里下好饺子的梁羿和谢岭烯,迎面便是压着嗓子的一句:“……你们走怎么不叫我!”
谢岭烯:“我以为带头先走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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