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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其后是一位沧桑老者的声音,幽幽配合着氛围,在全封闭的防护服里给他们介绍:“这里以前是配药的地方,但因为天花传染死人太快,尸体在其他地方很快装不下,只能全部用担架抬到这里等待集中处理。尸体堆积成山,现在你们脚下踩的每一寸地方都……”
姜淇淇疯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尖叫,想捂耳朵不再继续听都不行,只得噼里啪啦踩着那些担架胡乱跺脚。
梁羿差点因为她动作太大,一把没扶稳两人一起摔到地上。
这些音效悉数同步到直播间里播放,弹幕都在说闫松航鸡贼!
【哈哈哈哈哈操你妈的,就说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好心居然给发防护服!原来是为了等着这一招!!】
这医院这么空旷的地,比起在摄像头旁边装喇叭播放声音,当然是安在防护服里“身临其境”来的体验感更好!
至于郑青和秦斯嘉。
就跟之前忘了提醒阮颂他们的工作人员一样,正聚精会神看着路没被医院吓着,首先被远处姜淇淇传过来的尖叫吓着了。
两人顺着方向皆是猛一个扭头,隐隐约约听着像是人在叫,又像是狭管效应带来的破风声,鬼哭狼嚎听也听不真切。
…
要说四组人里最淡定的,谢岭烯当仁不让。
不仅一个人一组毫无畏惧,还半点没有犹豫便拿着手电,径直抬脚朝着黑成一团的楼梯间进去。
楼梯间是实心的大理石构造,不用担心年老失修出现坍塌问题。
谢岭烯一路脚下不停顺着台阶往上,鞋子在空旷的楼道里踩出回响,路过带窗的平台都没顿一下,笔直笔直上到二楼,指示牌上的字迹早已模糊得看不清。
两边深长望不见底的走廊像深渊。
他却只是左右看了一下,连抉择都算不上便随便挑了一边,一头扎进漆黑静默的走道里。
弹幕在别的组都是被吓得刷“卧槽”。
只有谢岭烯是因为莽得过于夸张,他自己不紧张,弹幕替他紧张地刷“卧槽”。
…
病床室内。
阮颂、任钦鸣谨记“五分钟”教诲,仗着穿了防护服,不怕沾上蜘蛛网和灰尘,硬是用手机掐着时间怼在角落直接站到了第四分钟。
谁也接受不了直接用手去撩开这些白帘,翻找里面的床单被褥。
所以阮颂盯上对面木头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的窗框,冷静提议:“我们去把窗户拆了。”
【?????】
看着监视器的闫松航和一众工作人员也:“???”
完全无法理解这是个什么解题思路,“玩”不过去于是决定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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