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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旅烈低着头洗碗的时候,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他其实看得出,现在的牧柯有些敏感,似乎有些烦恼的样子,也不知道再分开的这几个小时里,他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擦干自己的手,看了看窝在沙发上的人,然后去橱柜上拿出一瓶酒,烦恼有的时候也是需要酒精来发泄的,他关上橱柜看了一眼沙发上陷入了深思的牧柯,他拄着手杖轻轻的走过去,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下颚线。
牧柯被他惊扰了,看到他晃了晃手里的酒就会意到了,阎旅烈坐在他旁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里倒了半杯的酒,然后递给他说:“发生什么事了?”牧柯接过他的酒,小酌了一口,然后说:牧衡……是我的父亲。”
阎旅烈看着他继续说下去,没有打断他,只是在他提到牧衡的时候,眼角微微闪了一下,他是听说过这个人的,以前听闻的故事里,牧衡就是一个混迹在商场中黑白两道都忌惮的人物。
因为手里掌管着亚洲经济的主要命脉。所以就连法律都奈何不了他,而且他还流走在危险边缘。
所以就到了谁也奈何不了的地步了,不过现在,他已经收敛了很多,大概是人老了,也可能是有了接班人。
想到这里,阎旅烈盯了盯牧柯,他也有私心,不希望他去面对这些,这本来就不该强加在他身上的。可是,就因为他是牧衡的孩子,所以他必须接受这样的安排。
“阎旅烈,他也是个可怜人,当年带着妻儿躲避那四大家族的追杀,结果妻子惨遭枪杀,孩子还失踪了,曾经我也憎恨过他的冷血和残忍。但是我现在理解了,因为如果不强大的话,别人就会来伤害自己和自己爱的人。”
牧柯心里被触动了,他将这一切都告诉了阎旅烈,就是想有一个倾泄的地方,欲戴皇冠其实没有给他带来什么荣誉感,只会让他觉得很有压力。
牧柯能想到这个,都是今天和牧衡的一系列谈话,他知道牧衡想退隐了。
所以这让他也有些慌张,因为他和阎旅烈的身份始终是个不可跨越的坎。
“这个身份不是我想选的,所以你不要怪我。”牧柯眼底一片忧伤,他想谈这件事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如今正好有这个倾诉的地方,他便全盘托出。
阎旅烈摸了摸他的脸,他们都无法选择自己的身份。所以又怎么会怪他呢,望着牧柯忧愁的模样,他出声说:“宝贝,我也想跟你谈这件事来着。既然你没办法摆脱这个身份,那么就我来。”
牧柯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一愣,他不希望他为自己放弃什么。
不过,在阎旅烈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牧柯原本心里还堵得慌的,只是阎旅烈把他的计划这么一说后,他的心里豁然开朗,他非常的支持阎旅烈有他自己的想法,只是他还想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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