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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的有那么容易吗?他做得到吗?
阎旅烈下定了决心,他已经打算忘了他,一下不行,那就两下;
时间总能抹平他的伤疤,就算是终身不娶,也没关系。
街道上的霓虹在微微闪烁着,湖边对岸的灯光看不太清,像是一个个光斑一样,阎旅烈抬起头看了一会儿,然后攥紧了自己的手杖,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了。
地面上有什么黑压压的东西在晃晃悠悠的动着,那是被灯光拉得老长的影子,看起来十分的孤独,甚至有几分落寞。
这一夜,阎旅烈回到酒店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周燊这次期间敲了好几次的门都没有人开一下。
他做什么?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厚的烟味,从远处一看就是烟雾绕梁的一幕,一个个烟圈从沙发那传来,阎旅烈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好似一个老烟民一样瘫在那。
他左手拿着一瓶酒,右手叼着一根烟,实在是不像一个清廉公正高官,此时落魄的不成样子。
“呵,原来失恋是这种感觉。”阎旅烈举着酒瓶给自己灌了一口,浓烈的酒钻进他的喉咙,是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他声音沙哑的轻笑了一声。
还不如就当没找到牧柯这个人,这样阎旅烈还能有个念想,现在念想都被打消了。
楼下的牧柯穿着一身浴袍站在窗边,他打着赤脚踩在地毯上。
一只手端着香槟轻轻的晃了晃,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阎旅烈给他的那条项链,正细细的端详着上面的亲吻鱼。
他回想起阎旅烈心灰意冷的表情,这样就心痛了,看来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今日一击,也算是报复完了吧,就当作是当年阎旅烈伤害自己的回礼,他也不过分。
当年在牧柯未经世事的时候,那种残忍的心碎感还历历在目,现在牧柯与阎旅烈的旧账算清了。
他勾了勾唇把酒杯放到了一边,然后摊开项链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啊!!”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
牧柯蹙了蹙眉,就是受不了在安静的环境下突然被吵闹的声音打破了,这会让他很不爽。
他拿起手机看清了上面的来电,上面显示的是云兼科打来的,他想起来那天嘱咐他的任务,现在他会打来,看来是有进展了,滑动了一下手机,他接听了电话。
“喂……”牧柯坐在沙发上认真的听着这通电话。
“你让我调查的事有结果了,不过这件事关乎到金氏。”云兼科语气非常的正经,牧柯听出了这件事大概是非同小可了。
既然提起金氏,那应该就跟金忠石有关了吧,他接着听他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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