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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任的那个男生也不知道是怎么认识的温行与,反正就是常规的告白谈恋爱分手一条龙。
在温行与和第三任的交往期间,江叙忱因为要一起去办手续,所以去找过温行与。
大白天的,画室里窗帘紧闭、灯光刺眼,温行与来开门的时候,江叙忱往里面扫了一眼,看到了背对门口正在穿裤子、上|身|赤|裸的第三任。
再来就是在和江叙忱交往前的那一任。江叙忱去温行与住的地方找他,温行与穿着浴袍,前一任只围了块浴巾。
身经百战这个词肯定是夸张了,可是在江叙忱这儿看来一次和一百次是一样的。
他喜欢的人曾经和别人做过最亲密的事,他嫉妒得没了形。
“我撞见过的就有两次。”江叙忱总结道。
温行与也不立刻回答,眯着眼回忆了下所谓的第三任和前前任。
罪过,他真想不起来对方的长相了。
别人误不误会,温行与其实没什么感觉,他会特意提起来,只是出于对江叙忱说法的疑惑。现在解了惑了,温行与也没有想要解释的冲动。
又不是什么大事。
然而一抬头,温行与发现江叙忱似乎不是这样想的。
江叙忱在毫不掩饰地表达他的情绪。
那股酸意浓到温行与不用动脑子就能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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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温行与问:“你干嘛露出这种表情?”
江叙忱扯了下嘴角:“我想过了,我们之前的交往过程存在很大的问题。我不喜欢外露情绪,你又是个榆木,我们之间看似和谐得很,但是根本就不是情侣应该有的相处方式。你骨子里的东西,一朝一夕改不了,而且我不想、也没有资格勉强你。所以只能我改,我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剖析给你看,你只需要分给我一点儿目光就好。”
温行与抿唇不语。
江叙忱这话对他还是有一定冲击的。
过了会儿,温行与偏过头,语气很轻:“坦白说,我不记得你说的那两位的长相了。不过除此之外的事,我记得很清楚。”
江叙忱:“然后?”
温行与道:“我历来的交往对象,对我忍耐时间最长的那个也只刚刚过了三个月……哦,不包括你。虽然在恋爱对象上,只要看得过去加上心情还行,我都不怎么挑,但是不等于在其他方面我也不挑。”
温行与觉得自己说得够明白了,但是江叙忱却一副没听懂的样子,还是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温行与皱着眉,有些不耐烦了:“画室那个,当时是在画画,虽然我也不明白他脱|光了让我给他画肖像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至于在我家那个,约会途中下大雨,我们两个淋成了落汤鸡。我说清楚了?”
江叙忱语带笑意:“嗯,清楚了。不过还有一件事,不太清楚。”
温行与懒懒地看着他。
江叙忱问:“刚刚你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答应……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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