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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停今有些心神不宁,他给等候在附近的助理打了个电话,叫助理过来开车送他回裴家老宅。
没过几分钟,助理和同行而来也被指到其他地方等待的保镖们过来了,看到形容有几分狼狈的老板,只能当什么都没看到,各司其职兢业做事。
回到裴家老宅,管家陈姨也瞧见了裴停今带着咖啡脏污的一身,摇摇头叹气。
裴停今自顾自上楼,打算回房间清理一下换身衣服。
裴停今的卧室和时朝暮之前住的房间是相邻的,这会儿路过时朝暮的卧室,看见房门开着里面有佣人在打扫,裴停今脚步一顿,拐了进去。
正在做事的两个佣人见他进来,一时间动作停在那儿了,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好在裴停今只是站着看了不到半分钟,就一言不发的退出去了,两个佣人彼此对视、都默契的松了口气。
回到自己卧室,向来讲究效率的裴停今却犯了懒,他走到房间连接的阳台上坐着,微微侧头就能看见隔壁、属于时朝暮卧室的阳台。
“……当初要不是你管不住下半身趁人之危,我用得着受怀孩子生孩子洗标记的痛?”一个小时前,时朝暮说过的话又浮在耳边。
裴停今没法否认,他确实给时朝暮带去了很多本来他不用承受的痛和苦。
结婚后,时朝暮搬到了裴家老宅来住,但和裴停今一直都是分开睡、各有各的房间,这是时朝暮自己的意思。
“我拜托陈姨把你卧室隔壁的那个房间收拾布置了一下,以后我就住那间啦。”时朝暮搬过来那天是裴停今去接的,但到了之后,裴停今没陪几分钟就为了公事出门了,等他晚上回来,就听到时朝暮这么说。
裴停今那时候并不理解:“我们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要分开住?”
本来以为裴停今听了会松一口气,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时朝暮还挺惊讶:“我们俩和普通情况又不一样。”
裴停今只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时朝暮就笑眯眯凑近,抬手往他脸上戳了一下:“你这反应不太对啊,裴同学。我也是为了你着想,住在一块儿我怕哪天自己一个克制不住,你清白就没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裴停今微微皱眉,正好厨房说可以吃晚饭了,时朝暮就直接拉起好半天没说话的人往餐厅方向走,分开住这件事也就顺势盖棺定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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