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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觉得挺好的,心态好也是一种天赋,很多人求之不得的天赋。他见过不少人家庭美满事业有成却照旧患上抑郁症,在抑郁的低压面前,什么都是虚无缥缈的,苦不堪言。

南岸回答:“我从小就被哥哥妹妹碾压,早碾压习惯了,要是不习惯,我还能完完整整站在你面前?”

“那我要说声谢谢,”宋先生招手让南岸来他身边,然后在南岸的脸颊落下一个吻,“真心的。”

南岸就坐在他身边玩手机,在网上刷一些新奇而滑稽的东西,还经常分享给宋先生。宋先生打心底里认为,天天看那些东西的人,想抑郁也难。

南岸把手机摆在他面前:

“宋先生,你想不想看蜜蜂拉屎?蜜蜂的粑粑不是蜂蜜哦,我们才没有吃蜜蜂的粑粑。”

“宋先生,你想不看蝙蝠撒尿?”

“宋先生,看,鹦鹉吵架!”

宋先生:“......”

他不想看蜜蜂拉屎也不想看蝙蝠撒尿,对鹦鹉吵架也没什么兴趣,他现在只想拿什么东西将南岸那张嘴狠狠堵上。

宋先生真的就这样做了。

做到一半南岸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来求饶:“宋先生,我明天还有面试,可不可以改天再......”

嗓子已经微微的沙哑了。

宋先生放开他,问:“哪家?”

南岸不说。

宋先生微笑着问:“真的不说?”

南岸默默低下了头,将剩下的一半做完。

宋先生脸上阴晴不定,处于贤者时间的他精神清醒,还带着一点颓唐,他将南岸按在怀里不容挣扎,“你就这么不希望,让别人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南岸几乎不愿意和他一起出现在公开场合,拖都拖不走,还说自己是死宅不愿意出门,实际上只要宋先生不在,南岸就像一只脱缰的哈士奇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就算是主动来公司找宋先生,南岸也是跟防病毒一样全副武装——帽子口罩墨镜,途中与任何人保持距离,只有看见秘书才勉强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眼睛。

南岸仍旧不回答,低头颔首,半垂下的眼眸敛着水光,眼尾泛起湿润的红色。

宋先生抬起南岸的下巴,用强硬的力道逼迫他看着自己。宋先生温柔地笑:“南岸,三年了,三年的时间还不够磨平你的羞耻心吗?”

宋先生很少说重话。

和南岸是什么关系,宋先生清清楚楚。南岸是他包养的大学生,是男娼,他和南岸的所有牵连,都是从宋先生放开压抑已久的欲丨望开始的。

宋先生对包养没有负面看法,因为他是受益的一方,他通过包养关系,买到了一般而言无法明码标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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