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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无聊。
诺加拍开秋因,一把揽住晏泽的肩膀,悲壮而深情道,“但我已有家室,才学美貌样样顶级,我不能愧对他。”
晏泽凤眼唇角都憋着笑意,但诺加正眼神炙热地看着他,显然还在戏中,他不忍破坏他戏瘾,于是跟着演道,“那官人好好加油,我们一起住进温馨小家。”
诺加悲壮地点头,正待一把握住晏泽的手时,陆行直接长臂一伸,把晏泽往自己怀里带去。
诺加看着突然空空如也的怀抱:???
晏泽也有点懵地看着陆行:???
陆行抿着唇,眉尖轻拧,淡漠的眼中透露着些许不爽,像极了护食的狼崽。
“沾花惹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说着他顿了顿,看向晏泽,神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委屈地撅着嘴,可怜兮兮道,“哥哥,这种典型的渣男不可以,还是跟我住吧,好不好?”
诺加:…………?????
秋因:…………绿茶!
童乐:本以为是个高冷男神,没想到也是个沙雕……
在别人眼里,陆行在犯病,在晏泽眼里,只是自家小朋友的日常撒娇常态。
说起来晏泽也觉得有挺神奇的,时隔五年,按道理多少应该有点陌生感,但他和陆行竟一点都没有。一切和五年前一样,从相处方式到两人的熟稔程度,就好像昨天两人还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啊,沾花惹草呀,那不要了。”晏泽身体半歪靠在陆行身上,含笑的凤眼满是灵动。
闹哄哄地吃完饭后,有人直接回了宿舍,有人棒球帽一扣又去了练习室。
夜幕拉下,灯光点缀,偏远的录制基地彷如陷落咒语的城堡,只有练习室零星的几盏灯还在见证着随旋律滴下的汗水、重复到枯燥的努力以及天真鲜活而又浪漫动人的梦想。
B班练习室从十三人,到十人,到七人,到最后只剩两人。
亮白的灯光,拉上的窗帘,让人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但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到凌晨一点半。
一遍又一遍,重复又重复,旋律、节拍、歌词、走步、摆手、震动……无数个基本动作构成了一支舞,无数次基本练习构成了一个舞台。所有光鲜亮丽、充满美感的舞台演出背后,都是单调乏味到让人崩溃的练习。
砰的一声,晏泽随着最后一个节拍,重重躺倒在地板上。
汗水打湿了黑发,还把他蒸透,又白又薄的皮肤浮起极淡的粉。他喘着气,胸口上上下下起伏,一滴汗沿着额头滑到他眼睛里,让他不适地闭上眼想要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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