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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咬了咬唇瓣,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才张口说:“其实……可以的。”
司明翰微楞:“嗯?”
江月白羞恼的脸涨红起来, 更加贴近了司明翰的腹部抱紧他:“我说,我可以!”
可以……什么?
司明翰没听明白,低头看着小年轻羞的不愿意抬头的模样,心思翻转了一会目光忽然更加深邃起来。
摸着江月白的大手都不自觉的用力了些, 手指插进他发丝中,胸膛震动间低哑的声音伴着丝丝颤音在头顶想起:“小可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江月白抿唇贴住他腹肌磨蹭了一下, 他又不是傻瓜, 当然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司明翰腹部肌肉更加缩紧了几分, 按住江月白脑袋的手滑到后勃颈,江月白被迫抬起脸看着他, 发现男人此刻的目光里火焰熊熊燃烧,看一眼都能烫的人浑身颤栗。
这么高的温度,自己真的可以……吗?
江月白开始怀疑自己,抱住司明翰的手臂也松开了,看模样似乎想跑路的样子。
又想撩完不负责?
司明翰猛然弯身, 和江月白脸对脸的滚烫的目光凝望了一会,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不断颤抖的修长睫毛:“知道怕了?”
江月白扁起了嘴巴,巴巴的看他。
司明翰还是转身走进了浴室,听着传出来的哗啦啦的水流声,不用想肯定是凉水。
江月白拉起被子裹住自己,不领情的狗男人,冻死他算了!
呜……好难受。
江月白抱着被子咬牙,等司明翰带着浑身冰凉的水汽出来,就看到小年轻抱着被子不安的动来动,他披上浴袍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他带着红晕的温热脸蛋。
“怎么了?”
江月白咬住唇瓣不说话,司明翰就定定的看了他水润的眼睛一会,半响后明悟了,带着了然的笑容伸手进被子里问:“难受?”
江月白:呜……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笑的!
……
从那夜主动求爱失败,江月白就再也没有主动要求过,倒是司明翰在那之后似乎也明白他身体条件允许了,在床上时不像以往总带着十二分的小心翼翼,现在也就是□□分吧。
总之那之后司明翰没再冲过冷水澡,虽然据他自己说是怕感冒了传染给他。
江月白眼睛半眯着看旁边安静看书的男人,一身白色居家服的他微垂着眼睛的认真模样,有种清冷斯文的书卷味,如果像上次加上那平光副眼睛就更加像斯文败类了。
江月白想着口中“啧”了一声,伸手摸了一下司明翰的下巴,滑溜溜的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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