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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啪啪的掌声里,一道声音对着江月白响起:“怎么样?”
耳熟的低沉声音,像是一股电流透过耳朵传进四肢百骸,江月白心尖尖都酥麻了一下,忍不住红着眼抬头,果然看到熟悉的一张俊脸。
这是什么孽缘!
司明翰却觉得他们缘分不浅,都做好了一段时间不见的准备,没想到今天人就主动送到自己面前了。
包厢里没有乱七八糟的光线,就算略微昏暗,也足够男人看清楚包厢里的几个人。
每一个都多少面熟,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尤其是眼前的这一个,是他老板目前正在争取讨好的对象。
男人面对着司明翰冷冽的目光,想到要是因为自己得罪人造成损失,他怕是工作难保都是轻的,就忍不住双腿发软。
男人想着吞咽了下口水,语带颤音说:“司,司总,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放他一马。
司明翰从开始就垂眸看坐在地上抱着手臂的小可怜,现在懒得多理会他,松手让人滚。
以后有的是时间处理他。
男人得到赦令立刻转身跑走。
司明翰蹲下身和江月白红红的眼睛对视一秒钟,接着伸手把人抱到沙发上放好。
见面就动手,动手就抱。
江月白慌张又无错,屁股一挨到沙发就把司明翰给推远点。
察觉到他避之不及的态度,司明翰也不在意,顺从的退了一步,证明自己没有威胁。
江月白看他这样松了口气,目光无意的看到对面沙发上的两人惊讶又充满好奇的目光。
这里还有其他人,那刚刚的一幕他们岂不是都看到了,江月白忍不住羞的脸一热低下头。
自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江月白思索离开之法,下一刻身边的沙发深陷,光滑的皮面让他身体惯性的往旁边滑,很快与隔壁有了肢体接触。
司明翰觉得自己给够小家伙反应的时间了。
江月白蹙眉,这是一个让人呼吸都不自觉停止的距离。
想跑。
“手臂没事吧?”刻意压低到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让心里慌慌张张的江月白耳朵一颤,缩了缩脖子。
“还,还好。”其实还是痛的,毕竟刚刚那一下磕的挺重,只是他没有卖惨的意思,只想快点走。
司明翰闻言没有继续追问,只是伸手握住他红了一片的手肘轻轻揉了揉。
“破皮了。”
江月白避开他的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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