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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徐诀无意间被人从后面搡了下,身躯猛然前倾,手顺着裤腰滑到了陈谴的大腿上,隔着层布料,掌下的围度似乎比他自己的小一圈。
他抬头,有点慌:“我意思是,我扶你去。”
陈谴不让扶,松了徐诀的手径自朝洗手间走,走两步看到卡座那边有个穿西装的高个子男人,他停下看了一会儿。
徐诀以为他盯别人桌上的酒瓶子,便仗着身高优势挡陈谴的视线,看陈谴不为所动,他熟练地蹲身并反手拍一把陈谴的膝弯,使对方腿软趴他背上。
陈谴酒醒了一半,但声音还是黏黏软软的:“徐诀,你顶着我肚子了。”
徐诀心说不背你还不肯走呢,嘴上哄道:“你忍忍,很快就好。”
陈谴轻哼两声,肚子涨得难受:“你别太快……算了,你快点吧,我不行了。”
徐诀虽然整天被陈谴调笑成小孩儿,但不代表真的无知到什么都不懂,三言两语间他快被逼疯了,一到洗手间立马把陈谴放下,背过身催促:“上吧。”
身后半晌没动静,徐诀朝后看,发现陈谴也在看他,自下而上的角度,微红的眼角在勾人似的。
“不是说不行了吗?”徐诀问。
陈谴才轻笑了声,低头挑开自己的裤腰:“真纯。”
徐诀滚了滚喉结,目光垂向光洁的地板,手也捏成了拳。
这次却不是因为暴躁想揍人,是囿于一腔悸动,想窥探而不敢,想冲动而隐忍,只好寄托于刚才的三两句无心之言,织几幅绮丽的幻想。
放完水,陈谴没回吧台,插着兜往门口方向去了,徐诀在后面跟着,说:“要不我牵你吧。”
陈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人怎么趁虚而入?
结果徐诀又补一句:“我跑不动三千了,下午才体测完。”
在室外被风一吹,陈谴彻底酒醒了,他弯了弯嘴角,笑容很无力:“跑什么三千啊,我又没醉。”
“你上次吹两瓶就醉了。”徐诀说。
陈谴道:“性质不一样。”
两人并肩站在公交站等车,徐诀琢磨陈谴的话,性质不一样,哪不一样?喝没喝醉不还是他陪着么,那姓蒋的空有一辆招摇的豪车,也不见得来接送一下,人家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姓蒋的是开着豪车载鸭子,纯纯在浪费宝贵资源。
想到鸭子就想到麋鹿,徐诀问:“你今晚不上班吗?”
陈谴看着十字路口:“许你上午旷课,就不许我晚上旷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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