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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瑞士的一个小众品牌,确实不贵,不到六位数的价格,对厉闻修这样身价的人来说几乎称得上普通。

谢心浅看了一会儿,把手表递给厉闻修:“那我再给你买一块?”

“不用了,”厉闻修结果手表,随手放在一边,“我那里还有别的。”

见对方坚持,谢心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们都不是缺这点钱的人,要是一个劲儿要提补偿,反而显得太计较。

想着厉闻修生日快到了,谢心浅决定从别的地方补偿他。

第二天拍戏,厉闻修手腕上出现了一块精致的机械手表。谢心浅视线停留在厉闻修手腕上,心道他昨晚果然说的是实话。

等谢心浅移开视线后,厉闻修却看了眼自己手腕,若有所思。

今天要拍的是唐风给白景年画画的戏份。

艺术家都喜欢画人体,现在谢心浅浑身1赤11裸躺在沙发墩上,只有重点部位被一张白色床单遮挡。

厉闻修立着画架坐在他对面,穿着一件白色T恤,微长的刘海儿别到耳后,手里拿着一只炭笔在布上勾勒结构。

没有请画家当手替。

在来岛上后不久,谢心浅就发现剧组没有请画家跟组。当时他还以为合作的画家只是要晚一些进组,万万没想到是厉闻修直接亲自操刀。

厉闻修有一定的绘画功底,而《夏日长》影片中出现的所有画,都将由他独自完成。

之前他都是画景物、静物,而现在谈恋爱后,他终于开始记录景色中的人。

作为厉闻修的模特,谢心浅此时正斜倚在沙发墩上,时不时就伸手扯一扯身上的床单,显得有些不自在。

主要是他里面全脱了,而这种沙发墩又没有靠背,稍有不慎床单就会滑下去,所以他才这么紧张。

罗元杰大部分时候都是很好说话的,但固执的时候也相当说一不二。

本来这场戏关键部位就要遮,谢心浅完全可以在里面穿内裤拍完这整场戏,但他非要谢心浅全脱了。

现在谢心浅躺在沙发墩上,脑袋下垫着两个枕头,有些紧张的揪住了床单。

“紧张?”厉闻修问他。

谢心浅沉默片刻,老实交代:“有点儿。”

厉闻修看了一会儿,突然转身对罗元杰说:“能换个姿势吗?”

罗元杰:“你说说看。”

厉闻修于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想让谢心浅离开凳子,直接坐在窗边的地毯上,这样会显得更随性、生活化一些。

说完后,厉闻修又让人把窗户全都打开,穿堂风从大海吹向森林,满屋的暑夏气息。

罗元杰看了一会儿,同意了厉闻修的提议。

谢心浅于是挪到了窗边,终于不用担心床单会掉下去了。

安排妥当后,厉闻修重新坐在位置上勾勒构图,却依旧觉得还缺了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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