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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玩。”
第二天杨春风和她家驸马爷起来刚刚用完早膳, 宫中女皇陛下一下朝就哭唧唧的来了, 龙春雪本来就跟杨春风似的, 体格不怎么好,个子也不太高,凤袍凤冕不动还好, 一跑起来乱晃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特别是龙春雪还是泪奔不看路,杨春风和小驸马刚用完早膳,在外间坐着喝茶水, 龙春雪人还未道哭声先至,门一开拌在了门槛上,香姑扶了一把也没扶住直接一个大前趴,趴地上了。
杨春风见是龙春雪赶紧起身来扶人, 龙春雪却是索性趴地上连蹬腿带快哭, 杨春风拽了两下,龙春雪光顾着哭,没把人拽起来,只好求助的看向小驸马,小驸马坐在桌边纹丝不动, 别说扶人,看起来挺想上去踹两脚的样子。
“雪啊,”杨春风摸着龙春雪的后背, “听话快起来,地上凉。”
龙春雪梨花带雨的爬起来,搂着杨春风阿姐阿姐的叫不松手, 旁边看热闹的小驸马这回动了,拎着龙春雪的后脖领子,把人从杨春风的身上硬撕下来,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杨春风揽怀里搂的密不透风,龙春雪被甩一边,凤袍被小驸马揪的背后一个包跟罗锅似的,看着特别滑稽,哭唧唧冲上来好几回,连阿姐的胳膊都没摸着,气的一跺脚,哭的更惨了。
杨春风被小驸马搂着,钻也钻不出来,最后不得不虎着脸,威胁人,“你快放开,再这样阿姐生气了啊,生气了就不和你好了,不和你玩了。”
这威胁要对个正常人来说,小学三年级都不一定好使了,但是在小驸马这里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主要是杨春风说的玩,它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玩,小驸马对这种玩现在尤其的痴迷,所以听杨春风一说不和他玩了,就立刻把手松开了。
龙春雪见着杨春风被松开,赶紧扑上来抱着人的手臂,委屈死人的叫一声“阿姐”,金豆子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杨春风一见龙春雪抱她手臂,小驸马又要上来撕,赶紧一个眼神瞪过去,扯嗓子喊婢女赶紧把新蒸的甜糕端上来。
等甜糕上桌,三人在桌边坐下,小驸马嘴忙活起来了,总算是不跟龙春雪斗鸡一样了,老老老实实吃糕,桌子底下也学杨春风,把一直修长的大腿搭在杨春风的两条细腿上晃,没一会就压的杨春风俩腿全麻了。
龙春雪一见蒸的白胖胖的糖糕上来,泪汪汪的伸手捏了一个,啃着糕,眼泪收了势,这才委屈巴巴的把为什么哭,为什么一下朝就跑过来和杨春风说了。
原来前晚摄政王被龙春雪一道手谕骗进了宫,进宫后却并没有看见干呕不止的小娇花,整个寝殿也黑乎乎的蜡烛熄的只剩两根,昏暗的宫灯下,摄政王往凤床上瞥了好几眼也没见着他家的小不点,而且整个女皇寝殿里,竟然一个服侍的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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