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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华盛有点说不下去了,要是陆汀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恐怕要自责一辈子。
他吸了口气,继续道:“我听小侄子说,看到你问空气疼不疼,我想这次的事情能顺利解决,那位先生也一定功不可没。他受了伤,费用自然应该我来掏。”
这世界上没有人不爱钱,取之有道,为什么不要?
陆汀将卡放进兜里,脸上很平静:“那我就不客气了。”
没有假意推辞,也没有虚伪的客套,更加没有市侩的确认里面的金额。常华盛对这样的陆汀很有好感,这份直白和坦然,在现今这个复杂的社会并不多见。
“对了,密码是你的生日,我从林总口中得知的。”说起林之炎,常华盛脑子里又响起对方放下的狠话,说他应该好好感谢陆汀安然无恙,否则林家和常家不共戴天。
助理在饭局快结束时送来了干净的衣服,等陆汀换下脏衣服后,常华盛开车把人送回家。车子里的气氛安静却不尴尬,快到的时候,尝华盛忽然想到什么。
“你还记得焦旭良吗,就是造纸厂的老板。”
“记得。”那位老板对封建迷信弃之如弊帚,陆汀对他印象太深刻了。
“他昨天跟我谈事的时候,忽然说起他家附近,每天夜里都能听见有女人的哭声。小区里有人实在受不了,选择了报了警,并且还不止一次。每次警察刚进小区,哭声就停了。”
汽车停在楼下,陆汀的手搭在门上,正色问道:“除了焦总之外,有多少人听见了?”
常华盛不太清楚具体情况,打了给电话给焦旭良,“你们小区有多少人听见过哭声。”
“特别多。”焦旭良被那哭声折磨得烦不胜烦,看了眼还在加班等待文件批阅的秘书,拿笔签上名字,挥手将人赶出去。
待门彻底合上,他才继续道:“我们那小区你知道,一部分别墅,一部分高层,我这么说吧,别墅这边和高层七楼往下,基本都听见了那声音。报了警,也跟物业反映过,没用,该哭还是哭。快他妈烦死我了。”
陆汀看了常华盛一眼,常华盛反映过来,对着电话说:“陆先生在这里,我让他跟你说吧。”
常家出了个疯子杀人犯的事情,闹得整个圈子都知道,其中那个自愿做诱饵的青年,也成了大家口中的谈资。
焦旭良觉得陆汀是为了巴结常家,才自愿作饵,但他也的确协助警方把人给抓到了。仅凭这一点,就让他无法再像之前那样轻慢的对待青年。
看在他帮了常华盛的份,焦旭良用足了尊称:“陆先生。”
陆汀直接切入主题:“你们见过哭泣的女人吗?”
“要是能见到我就直接跟她说,让她别半夜扰民了。”焦旭良觉得自己语气有点冲,不由得放缓声音,“警察和物业为了找到夜哭的人,特意在小区里蹲守过。那女人就像是知道有人在抓她似的,每到这时候哭声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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