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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姐姐不知道,只能将注意力重新转回赛场上。
场外讨论得热火朝天,实际上根本没过去多久。
钟屿轻轻甩了甩手腕,侧头瞥了眼裁判席积分器分数下方的时间显示,又看了眼球台对面死死盯着他眼神不善快要喷火的德国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意。
球风像塞缪尔?不如说,他的球风就是塞缪尔的削球风格,作为好友,曾经他和塞缪尔打过无数场球,对彼此的风格自然也都是了如指掌。
而钟屿的天赋,模仿自然不在话下。
你说他真的是纯防守而不会进攻?
哈,怎么可能。
钟屿笑了笑,余光扫过场外拳头握紧紧张观赛的苏元,顿了顿,转身,重新回到球台前。
来吧,伊诺克·罗布。
生气也好,不屑也罢。
很抱歉,这一场比赛,我注定不会改变自己的打法。
钟屿眼神带着些无悲无喜的淡漠,盯着伊诺克·罗布和他手里的球拍,淡淡地降低了身体的重心,做好了接伊诺克·罗布第二个球的准备。
伊诺克·罗布皱了皱眉,这一次,他的发球更加暴力。
仿佛是为了发泄上一球僵持和丢分的憋闷,这一球的速度和力道更甚。
然而继续僵持的结局不可能被改变。
钟屿不允许这场比赛按照伊诺克·罗布的想法快速结束。
于是,场中又进入了伊诺克·罗布拉球进攻——钟屿削球防守的不断循环。
不仅如此,每一球的相持板数和僵持时间甚至还略微呈现上涨趋势。
即使削球再怎么精彩漂亮,没有了第一次看的新奇感,不断的重复逐渐让观众感到无聊困顿起来。
【救命,早上专门爬起来看比赛来着,结果我现在看得有点困了,怎会如此。】
【几分钟了,十几分钟了?第一局居然将将过半,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打得慢吞吞的搞得我都懒得去关注比分了,刚刚瞅了一眼,5:8?什么时候打到这比分的我都没注意!钟屿,支楞起来啊!!】
【看久了我感觉我的胳膊已经开始自己酸起来了,和削球手打真的太累了,伊诺克·罗布拉球一直在拉球,不知道他还能拉多久,打完这场估计胳膊都要废了吧。】
【咳咳,有一说一,胳膊打废了的话那不正好?晚上的决赛……】
【话说钟屿之前好像也不是纯削球的风格吧,看这比分也没有很占优势,不会……】
【兄弟,这可不兴猜啊,闭麦闭麦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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