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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陈晚意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可眼下也没反悔的余地,三下五除二把外套脱了,往前座一扔,豪气的一挥手,“来吧,第二个问题。”
“不知道错哪了,那你知道不知道我有没有生气?”
“你说了你没有。”
“好,算你答对,第三个问题,我为什么不生你气?”
“我哪知道你,我都不知道你会因为哪件事生气,你说过不怪我,那你还生什么气?”
方听澜指了指他裤子:“不知道,那继续脱。”
陈晚意刚想脱衬衫,被方听澜拦住,让他先脱裤子,裤子被扔在前座,衬衫还套在身上,问答游戏没再玩下去,方听澜只是领带松了,裤子腰带解了,裤子半挂在跨上,他将陈晚意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然后再逼他说:“宝贝,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想你错哪了?”
“不该不跟你确认……你说过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问你。”
“还是不对。”方听澜解下领带,缠在陈晚意手上,让他背靠椅背,两条腿开着,“最后一次机会,继续。”
说话的同时他从车座下面摸出一瓶没开封的润滑液,凉意袭进陈晚意身体时,他打了个寒颤,小声求饶:“你告诉我吧,我真的猜不出来。”
方听澜不答他,猛一下顺着凉意进入,陈晚意头一次在车里做这种事,又羞又刺激,激得他整个人在后座乱扭,车窗全是他带着湿意的手掌印,“小叔叔,别折磨我了……”
“不该躲在后备箱让我担心,不该让自己陷入危险,记住,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让我担心,更不能把自己陷入危险中,跟这件事比起来其他事都不值一提。”
方听澜用他的方式令陈晚意将这句话刻进了脑海里,在往后的日子里甚至只要看一眼车后座,都能令他想起这个“教训”。
当晚陈晚意是被方听澜扶着回家的,腿软,软得打颤,他还是他,一点都没变,霸道,强势,又温柔。
一切恢复平静,方听澜正式将和康股份转给了陈晚意,签字那天陈晚意问他:“就这么相信我吗?”
“相信你,你从没让我失望过,你放心大胆去做,只管往前后,只要记住,你身后是我,我会永远是你的支持者。”
这天,陈晚意和方听澜刚回家,在门口碰到一个人,方听澜的母亲,万如菲。
她站在门口,看了眼方听澜,又看了眼陈晚意,“阿澜,我来看看你。”
陈晚意先过去开门:“要进来坐吗?”
方听澜说:“进来吧。”
陈晚意去厨房烧开水,把客厅留给了两母子,开放式厨房,客厅到厨房不隔音,陈晚意能听见他们的交谈声。
“阿澜,你爷爷最近还好吧?”
方听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好像他的暖只对陈晚意一个人,他说:“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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