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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男举起手就要往陈晚意脸上劈,陈晚意抬臂去挡,想象中的痛感没落下,陈晚意放下手臂,方听澜站在长发男身后擒住他手腕,语气冰冷:“配合一点,待会儿让你少受点苦。”
长发男嚷道:“你谁啊?敢这么跟小爷说话,知道我是谁吗?东江集团的王丰是我老子!”
只听“咔嚓”一声,长发男一声惨叫,方听澜生生掰折了他手腕,凑近,“哦?是吗?东江集团?很好,那就教王丰教育教育儿子。”
身后两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上前架走惨叫不止的男人,陈晚意扶着门框站起来,一个趔趄扑在方听澜身上,“你怎么来了?”
“再不来你就要被人扒皮抽骨吃干抹净了。”
“我头好痛,还想吐。”
方听澜微微弯腰,一把打横抱起陈晚意向前面贵宾房区走去,“你被人下药了。”
“什么药?”
“你说呢?”
第5章 “你好大的胆子”
陈晚意忍着不敢动,怕一开口吐了出来,抓着方听澜肩膀,问:“刚那个人呢?”
“怎么?”
“给我下药,我要……呕……”
方听澜加快脚步往前走,“先操心你自己吧。”
到了房间方听澜刚将他扔在离门最近的沙发上,那架势嫌弃的像是扔一件垃圾,陈晚意被震得五脏六腑瞬间移位,冲进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黑,方听澜站在门口没进去,说着风凉话:“晕船还敢喝酒。”
“能别说话吗?”陈晚意说。
他站在门口打电话,听语气是打给刘胜:“把药送过来,和晕船药一起,顺便叫一碗粥。”
一说“药”刘胜立马领悟,担忧地问:“老板,你中招了?”
“可能吗?”
没过一会儿刘胜敲门,方听澜开的门,刘胜的声音不大:“老板,药是自己带的,粥是我看着煮的,早准备好了,还有水,是您晕船吗?”
方听澜回了他两个字“不是”,然后把门关上了。
吐完舒服多了,陈晚意刷了个牙才出来,胃里吐空了头也没那么痛了,就是浑身乏力,燥热,他站在床前,问:“这是谁的房间?床我能睡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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