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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真的假的,你和爸又吵架了?”
许绍清脚步顿了顿,“你别管这些事儿了,在家好好读书就行。”
许长宁闻声眼圈就红了,“怎么这样嘛,你俩吵架我怎么能不管,你搬出去又没有人照顾你,万一出什么事儿怎么办?”
许绍清不用看就知道她又哭鼻子了,他捏了捏眉心,递给她一张手帕,“别哭了,我就是想出去静静,不会有事的。”
“真的?”
再三保证了自己不会出事之后,许长宁才放他离开。
他在宁浦待了多年,倒是熟悉得很,很快便找了处公寓住,拎着箱子进去的时候,有股子潮气钻进了他鼻子里,令他想起了独在异国读书的日子。
房东请了人来打扫,暗金色的窗帘一下子被拉开,外面的光透进来,天气仍然是阴沉沉的,许绍清觉得有些冷,买了酒喝,好歹驱走了些寒意。他松了松领结,颓然倒在沙发上。
口袋里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他伸手摸了摸,掏出来那块儿珠花。
“何聿秀…”
他想起了那个人的名字,又想起父亲说的那些话,突然生出了一个十分怪异的想法。
万一他真的不是那种人呢?
没一会儿,他又摇摇头,在心里否定了自己。不可能的,他父亲对何聿秀也是一知半解、道听途说,他亲眼所见,还有照片为证,难不成还能有假不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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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下午,何聿秀派人去撤展,拢共五十余件作品,全是他这么些年珍藏的,有花卉小品,有大幅山水,每一幅都是他的心血。解知文下午还有课,先回学校了,唯恐他找不到人,临走前联络了几个腿脚利索的大小伙子帮他搬运东西。何聿秀平时惯是喜欢中午睡上半个时辰,眼下也没心情睡觉了,吃完饭领着人便去了华阳画堂。
约莫一个时辰,这些画儿全部从墙上取了下来,何聿秀眼见着那些画被拆下,心里说不出的堵得慌。程先鹤就站在一旁,眼神阴鸷,倒像是透露出那么丝商人重利的意味了,何聿秀临走前在门槛处停顿了一下,扭头正好对上了程先鹤那双眼睛,他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讥讽道:“承蒙程先生照顾了,早在京都便听过华阳画堂门槛高,寻常画家在这儿办不了展,如今我也是亲眼见识过了,希望日后华阳画堂的人踏着这钱堆起来的门槛,可不要被绊到。”
“你…”程先鹤显然有些动怒。
何聿秀未听他说话,着人将那些作品放到木箱子里妥帖放好。便听后头的程先鹤扬声道:“何先生在京都神气得很,但是到了宁浦,您说话可得注意,这儿毕竟还是我们的地盘,您还是小心为妙,话多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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