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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女娲捏人的时候给宁泓捏了两张脸皮,我推拒道:“不了,我赶着回去。”
地铁出口大庭广众之下,宁泓不好放肆引诱我,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我明天休息,你有空吗?”
“我明天上午没课。”我说。
“那咱们上午去游泳吧。”宁泓提议,“我好久没游泳了。”
我水性不好,上大一和室友一同游过几次,后来学业繁忙,便没有去过游泳馆,我说:“我不怎么会游泳。”
“我教你。”宁泓说。
我想起旅游时候宁泓教我开车的场景,倒也信了几分:“好。”
我转身要走,宁泓又叫住我:“等一下。”
“还有事?”我问。
“你难道不想看看我戴胸针的样子?”宁泓问,他拉着我走到一处立柱后,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拿出胸针别在衬衫上,抬头看我,“怎么样?”
我上下打量他,他今天穿了一件白底灰条纹的棉麻衬衫,气质清新舒适,用黄铜的羽毛胸针做点缀,不算突兀,有种奇异的儒雅绅士感,我说:“好看,很衬你。”
他眼中氤氲着羽毛般轻盈的笑意,与羽毛胸针相映成趣,他伸手搂住我的腰,蛇一样的蹭过来亲吻我的唇角:“澜生,我不想游泳了,你陪我去看海吧。”
“哪里,东疆湾吗?”我问。
“东疆湾水太浑了,我们去大连。”宁泓说,他舔舐我的下唇,两片嘴唇左右摩擦,像只撒娇的猫儿。
“近期没空。”我搂住他的腰,语气放软,“你要想看,我挑个周末腾出时间去。”
“好啊。”宁泓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满足地退开两步,“明早九点,我开车到你楼下接你。”
“嗯。”我说,抬手替他整理衣领的褶皱,“我走了。”
宁泓偏头蹭了下我的手,不情不愿地哼一声:“哦。”
我转身离开,刷卡进站,下楼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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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邹澜生的礼物。
而且是邹澜生第一次挑选的礼物。
宁泓以为自己不会因这点小细节而情绪波动,但当他看到邹澜生红着耳尖问他喜不喜欢的时候,他听到心脏咣当一声撞到嗓子眼,像只没出息的傻兔子,一个劲儿喊着喜欢喜欢。
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呢,这可是宁清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宁泓品尝到偌大的愉悦,像酷热的夏天猛灌一口冰凉的可乐,每个毛孔都冒着动感的音符。他摸着口袋里的礼物盒,直想把面前的邹澜生连皮带骨一口气吞下去。
邹澜生一本正经地说要走,宁泓心想那怎么行,掉进他锅里的天鹅岂有放走的道理,他要亲近邹澜生,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让面前这人满心满眼只有宁泓。
看着我,宁泓盯紧邹澜生的眼眸,脑海中持续窃窃私语的声音无限放大,鼓噪如滚雷,看见我,看见宁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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