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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外地同学来,于兴叫她,她乐意出场。许愿在学校默默无闻,她的个性几年没变,现在也是个温和的倾听者。
于兴早几年炒黄金,据说小赚了一笔,这笔钱后来又投到了股市,这几年股市老也牛不起来,结果不用说,谁都猜得到。最近转运,他有一支股票解套,非要散家财请吃饭,刚好舒意大着肚子也说在家无聊,一张罗,又组了一局。
岳海涛和许愿自搬家后没再见面,岳海涛依旧早晚微信问候,顺便告知自己的行踪,按照他的叙述,近日没有出差、没有应酬,规矩得像个小学生一样。许愿也懒得深究,他愿意说,她就哦、嗯地回应,所聊内容一概不走心。
关于许愿的变故,舒意说没聊透,她大着肚子,情感丰沛,许愿怕再聊得深了,孕妇的情绪受到影响,除了上次酒后长谈,再没有补充。
晚上约好了吃饭,舒意摩拳擦掌,说她下午都没事,让许愿早点出现,两人赶在人到齐之前再详谈。
早就有一份材料要上报区科技委,许愿早跟领导报备,肖劲让她这几天抽空送过去。这天刚好又约了晚饭,许愿下行送了材料也没再回公司,直奔约定的吃饭地点。
4点半收到岳海涛的微信,问她几点下班。当时许愿正和舒意聊天,讨论YSL的口红和纪梵希小羊毛到底好在哪,追捧者众多。舒意说知乎上有人问,为什么女人不用守钱支口红再买一下支,正面有人回答:开玩笑,你自己穿坏了这件外套才买下一件吗?
说完俩人静默了一下,许愿说:“好像男人真的是这样啊!”然后俩人哈哈笑开了,舒意托着肚子,仰面笑得石牙都露出来了。
这个时候微信进来,许愿随手回了个5点。俩人又扯上闲篇儿,微信又响,还是岳海涛,说自己在她公司楼下,等她下班。
许愿这下收敛了笑,看了眼手机,说:“岳海涛,在我单位楼下呢。”
舒意也感到意外,看许愿的状态,似乎搬家之前自在,这么一想,岳的出现就不那么加分。“他想干吗?”
“左右不会是来我公司闹吧,我又没骗他彩礼。”说完俩人又对视,舒意嗔怒。
许愿也不愿意绕弯子,直接回复说今天下班早,已经不在公司了。对方说那一起吃个晚饭,他回家也没饭吃,许愿只好说晚饭约了人。那边再没动静。
于兴之前在近郊工作过,房子买在那里,后来调到现在的单位,住单位的宿舍,所以来投奔他的同学,一不担心吃,二不担心住。傍晚时分,几路人马都到齐,那位外地来的同学从培训地打车来,于兴从楼上下来,即刻招呼人点菜,驾轻就熟——原来这吃饭的地方是他单位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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