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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次许永宁来家里，也像是有着这样的意思，他带了不少礼物，言语间都是提的李书堂。罗曼也挺高兴的，所以就对许永宁特别亲切，不过李立仁倒是冷静地多，一直没怎么搭腔，专心地看着新闻。

一会儿保姆做好了饭，罗曼便热情地留许永宁，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样。

不过这顿饭吃得有些闷得慌，李书堂很客气，哪怕许永宁稍微有一些亲密的举动，李书堂都会不动声色地躲开些，后来罗曼和李立仁都看出来他们不太对劲儿了，饭桌上的气氛便有些怪异。

许永宁脸色有点难看，后面没怎么说话，吃完饭便起身告辞取悦。

他没有开车，出于礼节，李书堂把许永宁送出门打车。

许永宁一直很不高兴，可李书堂也没开口劝他一句，只是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和礼貌的表情。

许永宁忍不住了，开口道：“书堂，是不是我今天来看伯父伯母，你不高兴了？”

“怎么会，我妈妈很喜欢你，你来走动也是正常的，只是以后别买那么多贵重的东西。”

“你就是不高兴了。”

李书堂摇摇头，没有再继续说话的意思。

许永宁有点急，一下拉住了李书堂的胳膊，道：“你说过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当然是朋友。”李书堂温和地笑着，然后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许永宁快气疯了，李书堂现在这种态度，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里，好像他无论做什么，李书堂都这样淡淡的回应。这让许永宁有些不能忍受，他虽然对自己说过好多次，李书堂不会喜欢他无理取闹，但现在他真的有些沉不住气，哑声道：“我已经见过那个人了，张元是吧？就那个唱歌的。”

李书堂点头道：“我知道了，元元对我说过。”

“元元？你叫得倒是亲热。”许永宁有些嘲讽地笑了起来，然后接着说，“就他？我那天见到他，根本就是一个粗俗的小痞子，像个神经病一样，他有哪里好，他根本就配不上你！这样的人……我实在是不能甘心！”

李书堂退了一步，脸上明显地不耐烦：“很多人都对他有误解，我也没必要对你解释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非要说配不上的话，那也是我这个俗人配不上他。”

许永宁震惊地看着李书堂，像是没有听懂李书堂的话，他就那么怔怔地盯了李书堂好久，好久之后，才一脸难看地开口道：“书堂，你这是疯了。”

“我想也是。”

“书堂，我不能看你这样下去，你不应该和这种没水准的人在一起，你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