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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余的话语,是纯然安静的碑文。

方庭珩看着墓碑,灵魂也一起空了。

“庭珩?”谢堂燕的手在方庭珩眼前晃了晃,“想喝点什么?”

“想喝酒。”方庭珩说,“我们去酒吧。”

“啊?这大白天的。”谢堂燕瞅了一眼方庭珩不太明朗的脸色,叹气,“好吧,走。”

两个人找了一家轻酒吧,刚坐下,方庭珩要了五杯威士忌,仰头干了三杯。

“停停停。”谢堂燕抓住方庭珩的手腕,“你这样喝可不行。”

方庭珩盯着他看了半晌,小声说:“堂燕?”

“嗯。”谢堂燕应道。

“堂燕。”方庭珩眼眶蓦地红了,他抱住谢堂燕,双臂环住对方的腰,将脑袋埋进肩窝,“我太害怕了。”酒精催化了他的情绪,持续一周的惶恐不安在这一刻全数倾倒,“你不能走。”

这话说的,谢堂燕搂住难得多愁善感的大狐狸,用手轻轻拍方庭珩的后背:“我不走,我去哪啊?我出差两天你能打十个电话催,我走了你不得让你妈通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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