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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杰看得直好笑：“小孩子真可爱。”

“也特别能吵。尤其刚刚这些一二三年级的，上课嘴巴都闲不下来。”管女士也笑着说，“要不一会儿我安排节音乐课你去教，教他们唱儿歌就行。”

“好的。”

“哎，我说，你们这一见如故的，是要结为忘年交吗？”被忽视的龙子辰又不甘寂寞地出来刷存在感，“老妈，我知道你喜欢乖学生，也不能这样无视你亲爱的儿子啊。”

管女士叹口气：“当时人家都说我会生女儿的，怎么生出你这只皮猴。早知道你这么皮，就拿你和隔壁老王家换个女儿回来算了。”

“我真伤心了！”龙子辰泪流满面，无语问苍天。

到第二节课的时候，管女士安排简杰去二年级一个班上音乐课，龙子辰也硬跟去旁听了。音乐教室里的琴还是那种和钢琴很像的脚踏式风琴，用起来真得很费力。简杰也管不住人，小朋友们果然吵得不行，一节课下来简直比跑个五千米还要累。

“哈哈，带孩子不容易吧。”龙子辰还幸灾乐祸。

“太不容易了。”简杰十分感慨。

“那还来代课不？”

“……这个，最多一个月一次行吗？”简杰眼巴巴地问。

看简杰白嫩的脸上露出无辜可怜的表情，龙子辰好笑死了：“行呀。也不是非要教小孩，还可以做别的工作。”

“那就太好了！”简杰觉得教学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

他们在管女士那里又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福利院。回去的路上，龙子辰笑着问简杰：“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很累吧？”

“是挺累的，但是觉得很踏实，也觉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