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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喝多,我就把自己灌醉了,还顺势按照计划英勇献出了我的雏菊。
7.
我再一次打量起眼前甲方爸爸的睡脸。
是真滴好看,正中我的审美靶心。
可惜了,是个1。如果他不是1,那我可能会腆着脸问他要不要和我长期做个床伴。
怪就怪昨晚上下不太对。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继续窝在他怀里等他醒来给他一个早安吻?
口区,这种事情太恶心了,我做不出来。
我要做的就是赶紧穿好衣服开溜,然后双手合十,祈祷我的甲方爸爸昨晚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
于是我一挪一挪从他怀里钻出来,随手扒上地上的衣服,用冷水冲了一遍脸,风风火火合门而出,不留一片云彩。
我以为我会一溜溜出几公里外,然而我合上门后就忍不住扶住了墙。
你妈的,我屁股真的好痛。
这人技术真差!
8.
我面无表情直着脆弱的腰,打了个车直奔国际机场。
一路上我恨不得当着司机面躺下去,然而我只能憋着一口气撑着窗眺望远方的风景。
我头一回觉得去机场的路那么遥远,遥远到我想打个电话,让屠陈自己坐车回来。
我忽然对那些生了孩子第二天下地干活的女人肃然起敬。
我手机一震,我掏出一瞧。
哟呵,备注无比清晰的三个字——晏先生。
昨日我是如何灿笑着向甲方爸爸要联系方式,今日我就如何苦着脸打开信息。
晏先生:去哪了?
9.
关你屁事!
我不断给自己洗脑,这只是一个甲方在找乙方的人。
我想了一下以往与那些凶神恶煞的客户们是如何打太极的,随后抖着手回了一条信息。
——亲,今天周六,周一才开工呢^^。
消息发送出去,我总觉得有些心虚。
好像我把人摁着搞了一夜后,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了一样。
可事实上被摁着搞的人是我。
寻思半晌,我琢磨着还是添上一句。
——家里有事,有点忙呢^^。
这样就能给对方造成我最近都没空,昨晚上床的一定不是我的错觉。
完美。
手机这时又“嗡”了一下,震得我浑身一抖,差点脱手。
晏先生:嗯,亲。
10.
……不是,怎么觉得有些奇怪。
我又说不上来。
我看着手机短信界面,从上到下总共两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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