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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啊你?快放开我!”
简洛北挣扎着,箫以西却抱得紧紧的,呜呜地摇头:“一个扇子,咱们赔给王大爷就是了,你别想不开啊北北……呜呜呜。”
“?!”
“我哪有想不开,我去捡扇子!”
“捡扇子?”
小哭包愣了愣,发觉自己误会了,脸瞬间涨得通红,一只手抹了抹眼泪,另一只手依旧抱着简洛北的腿丝毫不松开,“那也……不行,反正你不能下这湖,我妈妈说很危险的!”
“有什么危险的啊,这湖又不深……都怪你拦我,看吧,扇子又跑远了!”
两个半大小孩在湖边拉拉扯扯,其中一个还哭成了小花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最后还是出来遛弯的邻居大妈发现并阻止了非要下湖的简洛北,还把他俩带回了小区。
王大爷听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笑得都合不拢嘴了,不光他在那笑,邻居大妈以及周遭看热闹的人也都在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丢了面,脸红了红,也不等萧以西在后头笨拙地追,头也不回地跑回了家。
简洛北啧了一声,捂住脸翻了个身,怎么会想起这件事呢?
这可是他十七年来,为数不多的社死经历。
突然,简洛北意识到了什么,皱着眉头抿了抿嘴,这把人家的小白兔尾巴搞不见了,乔以西知道了该不会又要哭吧?
毕竟这家伙以前是真的爱哭!小时候被班里其他小朋友欺负了,弄坏他的文具都能掉眼泪,更别说这么个白月光送的宝贝挂件了。
不过,长大了的萧以西哭?
那还真是无法想象。
*
下午的几节课,物理化学生物都上了,正如老贺所说,不同地区的教学差异都体现在了这几门学科上,不过这些对简洛北来说真的没什么,但各科老师可不这么认为,仿佛都约定好了般,给他找了好几套卷子让他做。
“加油,不懂的可以问我或者各科课代表。”张文哲看着他桌子上满满的试卷,投来看热闹的目光。
看简洛北还真在捏着笔认真地翻看试卷,谢飞抱着个篮球走过来,哈哈一笑:“以后再做呗,又不急这一会儿。”
“会打篮球吧?下节课体育课,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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