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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妻子是市里第一个站出来做同志公益的母亲,因女儿的坦白感到绝望,但最后从一开始的求助者变成了志愿者。
沈父深沉地看着他,眼里的警惕少了很多。他沉默了片刻,憋了一肚子的话总算有了突破口:“你知道吗?我的儿子非常优秀,但是他怎么就……”
晦涩的话抛出去,他或许并不是再追求一个答案,而只是想将堵在心口的石头一点点击碎。医生听着,笑着说道:“先生,您儿子就算是国家总统,那事实也是事实。”
……
下午,蔚羌陪着沈听澜一同重温了他所提到的《小妇人》。
等天色渐渐黑下来,几人一同穿过小道,去了蔚羌父母家中。
早早接到消息,蔚笛和禹文昊已经开始忙碌,餐前准备工作有条有理的进行着。前几日送年货的关系户差点踏平了家中的门槛,砂糖橘成了蔚羌的宝贝,可惜吃了不到十个沈听澜就毅然决然地没收了他的快乐源。
“过年了你还管我!”蔚羌控诉着,想到自己爸妈已经一致对外了,转头就要去找封曼舒告状。
沈听澜苦口婆心地解释:“这东西吃多了对肠胃不好,怕你晚点闹肚子。”
“真的吗?”蔚羌半信半疑。
沈听澜搬出例子:“上回沈念筠买了一袋子回来,自己不知道控制,晚上差点拉肚子进了医院,上吐下泻的,再多吃点就要怀疑她是不是真菌感染了。”
坐在一旁看电视的沈念筠停下了拿叉子的手,震惊地看向她哥。
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蔚羌同情地看过来,“这么严重?现在没事了吧。”
“……哈哈。”沈念筠干笑:“没事了,早就没事了。”
有了反例在先,蔚羌老实下来,将手伸向了另一盒芒果干上。
新闻里在对场地外进行插播,为马上要到来的春晚预热。蔚羌吃了两片,看着那边正在整理麻将桌的家长们,“沈叔叔一个人在家是不是不太好,我再去道个歉吧。”
沈念筠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我爸对过年不积极,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春晚也不看,吃了饭就上楼,每年都是我和我妈坐到最后,我哥有时候同样会中途跑路。”这话本是无心,但一想到自己的涨薪大业,她立马补充:“是为了工作,哈哈,我哥嘛,工作很忙,嫂子你是知道的。”
那边桌子架起来了,但牌局迟迟没能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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