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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钟宁……
虽然先生在第一次带钟宁回家的时候就吩咐过,带钟宁进了一次门并不代表他以后就能来,如果钟宁下次自作主张寻到这儿,不必为他开门。
但事实却是,钟宁一次都没有自己跑来过。
反而是先生把钟宁往家领得越来越勤,从实在忙得懒得再出去才让司机去接过来,到变成每个月固定把钟宁带回来吃饭……
再一直到如今,只要钟宁没工作的时候,沈先生几乎都会叫他来沈宅。
沈宅甚至还有给钟宁准备的单独的房间……虽然准备出来以后并没有用上几次就是了。
但管家由此摸清了一个极其好用的策略,即每当沈慎之发了脾气或是火气大的时候,就悄悄派司机把钟宁请过来,回回都没出过差错。
钟宁一直都有奇效。
只是唯一对不起的也是钟宁了。工作到大晚上了还得过来上岗,面对的还是比往时都还要更不好巴结的沈先生。
钟宁正困的在卧房里打瞌睡。
沈慎之推开主卧房门,发现卧房光线有些暗,钟宁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外间的沙发上,手心朝下,双手轻轻搭着膝,脊背纤瘦挺拔。
活像一颗青松的小白杨。
钟宁微微垂着脑袋,困倦感让他有点呆呆的,看起来像是在走神,沈慎之都关上房门进了屋了,他也没有发现。
忽然听见似乎近在咫尺的脚步声,钟宁终于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他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略显惊慌的猫儿眼朝门口望过去,瞥到不急不缓朝他走来的沈慎之,食指下意识交叉扣在身前,轻轻叫了声“沈先生”。
沈慎之“嗯”了一声,搂过钟宁劲瘦的细腰,稍稍一用力便把人拉进了怀里,埋头在钟宁颈子里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子奶香便顺着鼻翼沁入了心脾。
沈慎之心里一热,沿着额头一路寻到两瓣肉嘟嘟的嘴唇,低头亲了下去。
沈慎之比钟宁高许多,钟宁一向上道,主动踮起脚尖,仰着头乖乖给金主亲,被亲的实在喘不过气来了也不挣,只红着脸,葱白的手指头无意识的攀在金主整洁的衬衫上,轻轻蹭一蹭。
出差一个多星期没见着人,现在人都自己送上门来了,沈慎之当然不会委屈自己的,逮着一次性亲了个够本。
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牵出了几丝透明的涎液。
钟宁平时到底锻炼的少,被亲的软了腰,像只没骨头的猫儿一样,软趴趴粘在金主怀里,小口喘着气。
沈慎之手掌揽在钟宁腰上,隔着棉质腰带摩挲着,垂眸静静瞧着从锁骨红到了耳根子都染了红晕,低声问:“用了新买的那瓶沫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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