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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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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

  “抱歉,导演我忘词了。”

  傅清沉下脸,吩咐道:“先把水下的人拉上来,再来一遍。”

  沈音禾被冻的浑身发抖,擦干净头发补完妆还得继续,很可惜,第二遍还是没有过,迟甜这次没有忘,而是说错了词。

  片场的气压变得很低,风雨欲来。

  不合时宜的笑声打破沉闷的氛围,梁迟笑弯了眼睛,嘲弄道:“可真有意思。”

  傅清摘了眼镜,沉声道:“再来一次。”

  迟甜仗着自己红又有人捧,所以才会有恃无恐,不过她也不敢真的把傅清给惹生气。

  梁迟忽然站起来,他对刘周沫招了招手,问:“我拐杖呢?”

  “您要吗?”

  梁迟笑的耐人寻味,“要啊,有用。”

  其实他只有在腿疼的时候才用拐杖,平日里身边的人都不敢让喜怒无常的他看见。

  刘周沫对他忠心耿耿,他说什么就照做什么,把放在的车上的拐杖递到他手里。

  “别再来一次,我来教教你们什么叫演戏。”他忽然冷声对众人说。

  梁叙以前在家还老骂梁迟是个表演欲望很强烈的神经病,说他一天天戏多的不得了。

  他走到池塘边上,迟甜一颗心砰砰砰往胸膛外跳,男人仪表堂堂,有钱有势,眉眼含笑的朝她走过来,她移不开眼睛。

  梁迟加深了嘴角的笑意,扬起手,拐杖抵在迟甜的腰上,手上使劲,把人给弄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梁迟敛起笑,冷冷看了一眼,凌厉的气势浑然天成,“老子给这部戏投了几千万,你们演的什么玩意?忘词?怕出生的时候也把脑子忘在母胎里了。”

  迟甜都给冻哭,眼泪鼻涕横肆流,浑身打哆嗦,偏偏这口不留情的男人是她惹不起的。

  “还有你。”他的目光落在沈音禾身上。

  画着精致妆容的她比平时更要漂亮好几分,肤白胜雪,纤细有致,挺直背脊傲然孤立的模样,让他想到一句词,遗世独立。

  沈音禾与他对视,双眸中盛满了无辜,“我怎么了?”

  “往池子里看,这才是被推下水时该有的表情,瞧瞧你刚刚演的什么东西。”他说。

  她的视线往池塘偏了偏,轻笑了声,“知道了。”

  傅清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梁迟,心下了然,然后对身边的副导演说:“你去把人照顾好了,别冻坏,这场戏改到明天拍,今天就到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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