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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便服,但布料精致上乘,脚下是黑色军靴,门外看守的士兵恭敬,身份跟地位不会差。五官俊朗,脸上透着老熟人的复杂,苏禾犹豫五雷轰顶,“你是冯……冯……”
冯什么来着?歹势,又把前任的名字忘了!
“冯大哥。”苏禾急中生智。
冯克阵的儿子,原主的五任前任之一。
呵呵,真的好尴尬,为什么她总跟前任处成仇人,这都第二回 遭前任绑架了。
男人的脸沉下来,“忘了我名字了?”
“你用的药效太猛了。”苏禾拍脑袋,迷糊道:“我现在脑袋懵的连我爹叫啥都想不起来。”
“冯致远。”
“致远哥。”苏禾求生欲很强,“你找我有事?”
“你也配叫我哥?”冯致远咬牙切齿。
苏禾马上改口,“冯少爷。”
冯致远眼睛眯起来。
“冯将军。”
冯致远突然伸手掐住她下巴,怒道:“你这个贱人,想不到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吧?”
他的力气很大,差点没将下颌生生捏碎。
“别……有话好好说。”苏禾的脸被掐被包子。
“当初要不是你举报我家,我们会落得发配的下场?”
我去,原主这么丧心病狂的吗?
苏禾否认,“不是我,我这么单纯善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他就是瞎了眼,觉得她长得单纯可爱,觉得外面的流言蜚语不可信,是苏家主母故意坏她的名声。
可她都做了什么,趁着能自由出入冯府,偷了他父亲失意时写的诗集,让苏定昌呈到朝堂上无中生有,给冯家扣上犯上的罪名,全家流放岭南。
两千多里路,家人不是病死就是饿死,最后只剩他跟父亲,解差还起了杀心欲将冯家赶尽杀绝。
冯克阵投诚交趾的事,苏禾听许戈提过几句,知道的并不多。
被掐得厉害,苏禾脑子不停运转,“冯大哥,这都是误会,我那时年幼不懂事,不过是被大人利用的棋子而已,哪里知道会闯下这么大的祸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害你们冯家的是狗皇帝,即便没有诗集他也会找其他的理由,你又何必为难我呢。”
冯致远脸色铁青,满脸杀气。
“再说我也遭报应了,被过河拆桥的狗皇帝嫁给叛臣贼子,这几年过得生不如死,你就原谅我吧。”
“生不如死?”冯致远松手,任由她摔在榻上,“我看你面色红润,连孽种都怀上了。”
“哎,这都是被逼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从又有什么办法?”苏禾面露悲痛,捂着哽咽起来,“也就这两年在天子脚下,他明着不敢虐待毒打我,看着不缺吃喝,实际背地里各种精神虐待我。”
“少卖弄可怜,我不吃这套。”冯致远冷言,“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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