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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茂抓住他的漏洞,“徐大人身体正常,若是对何姑娘有意,又岂会服药呀,甚至服用过量导致昏迷不醒?”
“正是因为不懂,或许才会服用过量。”张才胜点名其名一位大夫问讯,“如果前后分次服用,而且相隔的时间很短,你们能不能分辨出来?”
大夫稍有犹豫,“相隔时间差,确实查不出来。不过,分批服药这不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么,没有人会……”
徐才胜强行打断,先入为主道:“徐大人见何姑娘貌美,于是临时起意欲行不轨,而事后等他清醒过来,觉得有损自己名声,于是暗中服药借口说有人栽赃陷害,借此来洗脱嫌疑……”
张才胜的信口雌黄,苏禾可算是开了眼界。跟这种没底线没道德的人对薄,吕茂即使是名讼也根本不是对手。
两人在堂上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谁也没有辩服谁,反倒是张才胜不堪的话让徐县令脸黑如灰。
李县丞一改往日谦和君子之态,对于张才胜的人身攻击跟肆意诋毁猜忌视而不见,而对吕茂屡次掷地有声的抗议,却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偏袒原告。
徐县令气得额头青筋暴起,这才算彻底看清李承平的真面目。他料到他会偏袒原告,却万万没有料到会如此露骨,张才胜辩词中大量使用了假如,可能,如果,肆意的抹黑他的名声。
他豁然站起来,沉着脸喝道:“李大人,张讼师屡屡用假设来抹黑我,却又拿不出实质的证据,你就任由他无法无天吗?”
李承平仍是谦谦君子的温和态度,“徐大人莫要动怒,这件案子有特殊之处,不能按普通的刑案审查。原告一家死亡,许多真相被埋没,讼师运用推理或推除手法剥丝剥茧,也无可厚非的,相信大人也希望真相能早日石落水出。”
“是啊是啊。”侧堂的杨主簿跟着附和。
紧接着,其他一些本地土官纷纷附和,瞧这架势反倒成了徐县令多疑不是。
一群官员扑杀堂堂县令爷,借势将他往脚下踩,反倒是围观的百姓看不下去,“姓张的分明是出口恶言,证据不足还刻意撕咬县令老爷。”
有人带头,不少人也跟附和,“徐县令是好官,你们不能诬陷好人。”
见围观者的动静越来越大,李县丞拍了拍惊堂木,“既然诊断没结论,那就先搁置,请下一批人证。”
接下来是胡家酒楼的几个伙计出场,何琴弹琵琶唱歌结束时要离开,有官员让她过来敬酒,她就坐在徐县令身边敬了几杯。
伙计亲眼所见,何琴并不情愿照顾徐县令,是徐县令强行搂着她回客房,不久后里面就传来她反抗的声音。
而官员的口供就有意思多了,不是喝醉了就是提前离开了,也有确实看到徐县令跟何琴回后院客房的,至于是谁先搂的谁,他们则是纷纷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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