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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拿眼睛睨她,“你打算怎么保护我?”又想玩露肩色诱么,真是皮痒了,这事还没找她算账呢。
别看她顶着张人脸,做的却是狗事,钦差大臣会吃她这套?
苏禾豪横起来比许戈还不要脸,“我把他剁了做叉烧。”
碰上这样的,许戈还能怎么办,皮笑肉不笑的鼓掌,“你好厉害哦。”
……
最近苏禾挺心烦的。
不止钦差要来,连晋王也赖着不走,俨然将沙县当成风水宝地。
惬意惯了,苏禾愈发不喜欢高压的日子,奈何总被各路神兽碾轧着走。
从老孙头那取回两瓶胶水,苏禾拎起药箱去给晋王复诊。
刚到门口被钟大夫叫住,说是来了个棘手的病人,让她掌掌眼。
时候还充裕,苏禾也没拒绝,随他进了诊间。
真是好巧不巧,那个棘手的病人,竟然就是她之前救的重症哮喘病患者。养了几天,他的气色好很些,模样更标致了。
身为颜狗,苏禾不禁多看了两眼。
患者是来配药的,钟大夫看过药方,药方虽然精秒,但患者身体虚弱且肾虚,这张方子旨在治病却漏了养护。所谓是药三分毒,吃久了身体有亏损。
钟大夫是国医翘楚,苏禾对他的看法深感认同,觉得要再添几味养肺护肾的药,效果会更好。
见两人对方子评头论足,随从顿时就急了,“你们胡说,这方子是太医院……”
“咳。”男子嗓子不舒服。
随从语气不悦,“总之这方子不能改,你们照药方炼制即可。”
男子没说话,默认随从的说法。
从医十几年,苏禾最烦这种教大夫开药治病的病人。他这么能耐,咋还病的要死呢。
她将方子递回去,“不好意思,我们回春堂秉承治病救人的原则,要对来诊的每个病人负责,既然两位不认可我们,还请另请高明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随从不由生气了,“店大欺客呀,让你照方炼药就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病人看着来头不小,怕是得罪不起,钟大夫不禁捏了把汗,苏禾说话是硬了些,但本意并没有错,何况她现在是晋王跟前的红人,左右都得罪不起。
权衡之下,钟大夫委曲求全,豁出老脸给病人赔不是,但随从仍然不依不饶的。
切,苏禾偷偷翻个白眼,早知那天就不该救他。
偏偏男子耳聪目明,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中,“你是在切我吗?”
苏禾惊讶,原来他不是哑巴,“没有呀。”她可是专业的好吧,怎么可能切人。
男子打量了她两眼,嘴角突然勾起抹笑容,“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替我诊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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