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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嘘一声,重重拍了拍许戈的肩膀,“也罢,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便强求。不过终是我曹家欠了你,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
“多谢国公爷。”毕竟是长辈,许戈也没把话说死。
遗憾归遗憾,但心结已解,定国公的心情反倒轻松不少。
许戈离开后,他又拿起书卷,如痴如醉的读着。书中的辛将军,既像年轻的自己,又像忘年交的老许,至于那个无所作为的昏君,唉……
那些年的荏苒热血,终究是喂了狗。
一早来给定国公施针治疗,苏禾才刚到门口,就被曹灿玉拉到一旁。
她笑靥如花,紧抓住苏禾的手雀跃道:“爷爷终于不逼我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倒让苏禾懵了,要知道为了这门婚事,爷孙俩差点反目成仇,定国公还为此气出大病,怎么突然就如此儿戏?
曹灿玉才不管,总之没有婚事在身,她现在轻松无比。
尽管疑惑,不过苏禾还是给定国公尽心医治。曹灿玉所言非虚,定国公宛如卸下心头大石,连精神头都好了不少,“苏大夫,过几日我就要离开沙县了,不如你跟我离开吧。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姓曹的,说话就是壕。
苏禾婉言谢绝,“谢老先生的好意,我一家老小都在沙县,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您的病重在调理,相信贵府也不缺大夫,我将调养的建议方法写下,让府医酌情处理便是。”
定国公也不强人所难,欣然同意。
瘟神祖孙俩终于要离开了,苏禾恨不得放两串鞭炮,她家许富贵自由了。
早早爬上床,苏禾肆意蹂躏许戈的俊脸,“说吧,你怎么搞定国公爷的?”
许戈装傻,“你说什么?
还装,苏禾给他的腿做大保健,嘿嘿地威胁着,“小样,不说实话今晚有你受的。”
看着她眉眼开朗,许戈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嚣张道:“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苏禾揪他腋窝,“说不说?”
许戈吃痛,“嗷……”她能不能有别的特殊癖好?
苏禾正在施暴,老八摸黑过来了,听着屋里的大动静,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进去。
许戈耳聪目明,刚好借此躲过一劫,“进来吧。”
尽管整理过衣饰,不过两人还是有些凑乱,老八在男女方面还是一张白纸,不过没吃过猪肉谁还没看过猪走路呢。
两位老司机气定神闲的,老八却羞得满脸通红,“小侯爷少夫人,成立无偿授学点的事,徐县令很痛快地批了,还给我们腾了个闲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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