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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玫,你别是在外头玩儿傻了吧?‘男雍和,女红螺’,你下午不是相亲吗?这可不是雍和宫的业务范围,你真要反着来?”
依玫把安全带扣好,墨镜往脸上一架,手指头伸出来,拇指食指和中指贴着摩擦,说:“Money,money,money!我现在想要的是Money!归根结底,这破事也是Money的业务范围,2020年了,把你那套封建思想给我收起来。OK?!”
沈灿灿拿她没办法,只说:“行,要是有烂桃花沾上来,你就等着瞧吧。”
依玫:“呸呸呸。”
……
六环到二环,不是早高峰的时候都开了快一个小时。依玫和沈灿灿买了门票进了门,领了香就往里走。
依玫是碰着香炉就敬香,遇着软墩就跪拜,沈灿灿不信佛,只站在旁边陪她。进佛殿里头的时候依玫都不说话,沈灿灿跟她说话还被她伸着手指头压住嘴唇。直叫沈灿灿觉得,依玫是这些年考前临时抱佛脚抱习惯了,虔诚得还真让人觉得她是什么正经佛门中人。
敬了香拜了佛,依玫还拉着沈灿灿转进一个小展馆殿里头转悠。其实依玫对这些东西一知半解,她说自己是到一方水土敬一尊神,也确实没有说大话。进了展馆殿,沈灿灿都觉得依玫放松了不少,随着玻璃橱窗慢悠悠地走,看展品也不算用心。
依玫包里的手机响了,她翻出来,却没有接,扯了扯一边的嘴角,直接挂了电话,又把手机塞回包里。
依玫这表情动作,沈灿灿是熟悉得不行,笑问她:“前男友?”
依玫自然不在沈灿灿面前避忌这些,大大方方点头,说:“他人在澳门。我都说了我要回来争家产,成不成都不回去了,还打电话来,臭不要脸。”
沈灿灿笑:“你以为谁都跟你这样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说断就能断啊?”
依玫瞪起眼睛来就辩驳:“我哪儿无情无义没心没肺了?一没出轨,二没劈腿的,他这是骚扰,装什么深情,他要敢追来北京城,看我不把他的腿给……”
依玫说着,目光碰上玻璃橱窗里头的喇嘛佛像,喉头往下滚了滚,声音收敛两分,“给打断。”
“断”字最后一个音还没发完,依玫手机又响了。
沈灿灿下巴都往下落:“这人怎么这么烦啊?”
依玫挂了电话收起手机,表情有些不对劲,沈灿灿问:“不是前男友?”
依玫摇摇头:“是邵秋。”
邵秋的邵,跟邵云媚的邵,跟邵氏宁和生物制药的邵,是一个邵。邵家如今当家人邵显扬的独子,纨绔圈子里头数一数二的衣冠流氓,从小就纠缠依玫,要不是邵显扬用卡拘着邵秋不准随便出北京城,只怕依玫去哪里都甩不开他这块牛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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