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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后又想躲起来,想跑也没什么,”费行云稍作思虑,语调微微上扬,直白坦率地说起以后的打算,“反正我总有办法找到你。”

就像他很久很久之前,神采飞扬,语调得意地跟她说‘自己总有办法’的神态。

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像他这样的人吗?很小的时候,她羡慕好友的运气,想着要一只永远忠诚的小狗听她说话……她未能得到,却收获远远比这更好的存在。

没有比费行云更好的人了。

许平忧视线渐渐有些模糊,脑子里的思绪交错,各种情绪交杂在一块儿,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片刻后,几乎是眼泪将要滚落的一瞬间,她静静踮起脚,靠近青年的脸侧,近乎虔诚地亲在他的薄唇。

动作很轻很轻。

她像是一个对神祈祷忏悔的信仰者,诚恳地低喃,不敢多加亵渎,所以话都说得发颤,“抱歉,我……”

声音全被凑过来的人淹没。

费行云不听她的忏悔,对别的事情要有兴趣得多。

大门处的阴影将他们笼罩得亲密无间,好似一对交颈鸳鸯。

“抱紧一点。”

他的指尖顺着手腕滑落,若有似无地轻碰,最后捏住手指,将她的手引导至自己的肩膀处搭好,抵在门边,咬她的嘴唇,亲她的眼角,要她不能再出声,只能顺着他给出适时的回应。她开始下意识地想后退,才有个意图,立刻被人按住腰动弹不得。

他喜欢追求刺激,所以才会长年累月不断尝试各种新的运动;喜欢音乐,所以才将全身心都投入其中;喜欢自由,所以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肆无忌惮。为此,他曾经在大洋彼岸的射击场握住枪械,也试过驾驶赛车与人竞速,或者和同伴潜进海里与鱼群作伴,无一不是因为自己的欲望。

费行云一向擅长直面自己的欲望。

刚谈恋爱那会儿,他做过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梦,想象如何将她掌控在手下碾碎又重构,最好要人分毫动弹不得,只能湿漉漉、乱糟糟地由他摆布。梦境到后来分开也没有停过,他那时正是年轻气盛,懊恼又愤恨,平生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只能试图尽量不去看她的作品,结果这些梦出现的次数少了,却越来越过分,对象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

人最怕欲求得偿所愿。

此刻他压制着人,开始还愿意装出耐心温柔的样子,托住她的颈侧,热烈细细地缠绵亲近轻吻,到后面便原形毕露,没了耐心,将人扶住腰,直接一把抱起,顺势放在一侧的柜子上,落下的吻变得又湿又重。

人太轻了。

比他记忆中的还要轻巧,只有极易留印的体质没变。

“唔……”

她的泪珍珠似的掉了,又重新挂上眼角,但显然已经换了原因,出自生理。

许平忧浑身发抖,还要学着渐渐适应地回吻起他,凭借本能做事。

“……不要说废话。”唇齿交缠,回应的是她刚刚没必要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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