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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人转过身来,呵斥淑贵妃:“道义礼法是用来约束自身的,而不是你们拿来要求七公主服从的借口。”
这一转过身来,众人得以看见他的正脸,深皱的眉头,狠厉的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人毛骨悚然。
荣怜月细细端详着,渐渐觉得大将军的长相有点熟悉。
这个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坐在高位的王孙贵族脚下踩着数不清的奴仆与平民百姓,更不会正眼去瞧一个低微的侍卫,眼看过去快要一年,模样早就记不清了,荣怜月想了半天才有个大概的轮廓。
萧将军,萧侍卫……
荣怜月灵光一闪,惊叫道:“母妃,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是去年宴会上那个戏虎的官奴!”
此言一出,淑贵妃和谢卿杭也跟着回想起来,当初浅浅身边是跟着一个皇帝赏赐的官奴。
起初淑贵妃派人在七公主府里监视,还得知那官奴与浅浅走得很近,后来她派过去的人因为办事不得力被浅浅赶走,淑贵妃也没有对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太上心,便不再多管,竟不知那官奴什么时候离了京,跑到了北疆去,再回来便成了镇北大将军。
怪不得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抢走了荣浅,原来是狼子野心,早有预谋!
像是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荣怜月一改方才的沉默隐忍,开口大放厥词。
“姓萧的,你身为下人,竟然对自己的主人心怀不轨。荣浅,你竟也愿意委身给一个官奴,真丢我们皇室的脸!”
萧祈有些烦躁。
这些人像疯狗一样在他的院子里叫嚣,实在惹人心烦,想来是没见血,才不知道害怕。
他抬起手,动了动手指。
屋顶上张麟看到命令,挥下手臂指挥士兵,三支利箭瞬间射出,一支一支逼近躲在羽林卫保护中的荣怜月,最后一支稳稳的扎在了她裙尾上。
荣怜月尖叫一声,“啊!”用力去扯自己的裙子,可那羽箭像是长在了地上似的,怎么都拔不动。
护在身侧的羽林卫掏出刀来将她的裙尾砍断才解了她一时之困。
“母妃,他要谋杀我!”
从小生活在温室里的荣怜月不知道害怕和服软,受了威胁仍旧不知道闭嘴。
淑贵妃却没有立刻应下女儿的话,一脸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大将军。在荣怜月认出他是那个官奴后,淑贵妃越看他越觉得面熟。
姓萧,因罪被充为官奴,还有叫人无法忽视的武力与治军手段,活脱脱像极了几年前的那个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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