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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起?
男人把咖啡递给倪喃,笑着点了点头,真不容易,见你一面还得回个国。
其实不见倒也不是不行。倪喃有些敷衍地笑了笑,算是回应。
倒也不用总是说得这么直白吧N.男人顿了下,忽而改口,或许,在这里应该换个称呼,倪喃?
闻声,倪喃耸耸肩,随你。她四处看了看,要去哪儿画,直接开始吧。
难得还能看你有这么上进的时候。
不是上进,是不想耽搁时间。
行。闻起笑,他招呼了一个工作人员过来,他会带你去快闪现场,就在附近的商圈。
好。说罢,倪喃便要离开,走了两步,她突然回头,有些犹豫,我的名字
半句话,闻起便了然她的意思,放心,对外只说是新人画手,不会公布你N.的名字。
得了回答,倪喃点了点头,谢了。
白裙的少女走得利索,见面不过几句话就匆匆结束。纤细的背影慢慢远去,直到再看不见。她生了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却没什么生气,看人的时候总是冷淡居多。
和当初第一次看到她的画时一样,情绪很饱满,却也压抑。
倪喃本身就是两股极端,是热烈的,也是丧气的。不过她好像总能把这两种看似天南地北的差异中和化,拼命寻求一个平衡点。
视野里空空荡荡,闻起终是收回了视线。
有馆内的工作人员早忍不住了好奇,探着头过来打问,老板,她就是N.?年纪这么小!
闻起笑了声,拿过这人手里的单子,边往馆内走边开始核对起美术馆里的展品,年纪小不代表画得不好。
她怎么突然回国了?不是之前都在国外发展吗。
步子放慢了些,闻起侧头看了眼旁边的人。
谁知道她为什么回来。稍顿,闻起淡声道:或许,是为了找她那堆画的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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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这些年投资了不少画廊和画展,说是艺术陶冶也好,或者心血来潮也罢,他在这上面花了不少心思。
每每有公司的其他股东提出此举烧钱又没有必要,都会被时卿当面否定。
Sense内部有人戏称,时老板商人的命,艺术的心,实在难搞得很。
这次Sense和初沉美术馆的合作已经规划了快两个月,一是为了给即将到来的画展造势扩大声量,二是想要挖掘一批有收藏价值的画作加以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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