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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行......”谢沣又道。
寻月棠:?
“盘儿不是有天大的买卖么,我不亏的。”
“啊呀你这个促狭鬼,”寻月棠一把推开谢沣,“去去去,你自己穿去。”
谢沣现在仍敞着怀,没被推开,却顺势拉住了寻月棠的手,“我是想与你说,买卖越大,风险越大。我与裴栀之父裴建川相识多年,虽不曾见过长大后的裴栀,对她的些手段却是有耳闻。
裴建川早年从军,为今上左膀右臂,立有大功绩。今上登基之时论功行赏,他拒绝爵位自请回乡经商,这样的魄力与城府世间少有。
这些年他已渐渐将手上的生意往外交付,旁支各个想沾光,他也确实帮衬了些。有人仗着这个想进一步吞并裴氏家财,被裴栀剥得连原有产业都不剩。
虎父焉有犬女,裴建川肯将裴氏交给裴栀,她定有过人手段的。任性蛮横、举止出格都是外表,你莫太信,真做起生意来要打起精神才好。”
每次听到他将皇帝称呼为“今上”,寻月棠心里就不太好受。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亲生父亲啊。
安乐侯想要他的命,亲生父亲想要补齐迟到多年的父爱,结果却还是将三哥放在火上烤。
“我晓得,”寻月棠轻轻道,“其实若是只加盟,问题倒不大的。”
这次谈拢的生意,她应当不会吃什么大亏,若裴栀当真违约,大不了少赚一点及时止损。但谢沣这次却也是真正给她提了个醒。
前面那句话她没有说完——“我之后还要与她合作米粮生意,到时必会小心谨慎些”。
裴氏不做侯爵也是皇商,家业依傍在鱼米之乡宁州,为天下最大粮商。
寻月棠记得书里说,谢沣战时一度因朝廷拒绝供给而断粮草,那仗打得人困马乏,饥寒交迫,颓势渐现。
这一次,希望开战晚一些,再晚一些罢。
等登州的牛乳、田地有了规模,等她接上宁州的米粮线,等她生意越做越大......届时,她当为谢沣撑开一丝赢面。
——
四人一道去了郊外,这时节春夏之交,光阴正好。
谢沣与林勰一道支炉子、生火,寻月棠与妙言就在旁边铺毡毯。
“妙言,你最近过得如何?”寻月棠与妙言闲聊。
“挺不错的,就是有些想你,你已有好久不来找我了。”
寻月棠摆摆手,“这些日子店里来了个小麻烦,刚刚给送走,马上就来寻你了。”
妙言笑笑,见寻月棠不说是谁,她也不主动问,直接换了个话题:“今日是要做什么啊?”
“烤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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