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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糯米外皮劲道又糯叽叽,嚼着有劲又不累牙,与甜兮兮的芝麻馅儿搭在一处就更美妙。这个芝麻香是油润的香味,不干,也不挂口,甜味稍重,给人的味觉冲击就更大。
到第二口时,将那混入了芝麻馅的汤儿与剩下的半拉汤圆一块吃进去。有了汤的稀释,甜味就浅了许多,吃着刚好。这样一重一轻的调和,就给汤圆又加一分清爽。
他又举箸去尝油炸的那些,尝到的是花生馅儿的。外皮炸成了橙黄颜色,吃着外酥里糯,还又带着油炸过后的袭人香味。内里也是相似的鎏金颜色,花生颗粒留的很大,在滑润的馅料里嚼到,口口生香。
“盘儿,这个油炸的好吃,”谢沣赞道,“做法也新鲜。”
“嗯。”寻月棠点头,“对了三哥,你与那田玉儿到底什么关系?”
谢沣一口汤圆堵在喉头,噎了他个够呛。
寻月棠上前给他喂汤水,又趁机用了拍了他背几下,“我都信你,你紧张什么?”
谢沣顺好了气,才一五一十交待了自己与田玉儿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他经常去府衙与田金堂议事,多见过几面而已。至于她存没存旁的心思,那自己是不知晓。
“就是人家落花有意,你流水无情呗?”
“什么话,”谢沣绕着寻月棠一缕发,“你落花存意,我自然流水有情。”
寻月棠赖在谢沣怀里,哼哼唧唧地偷笑,“三哥,今日又来一个厨子和两个帮厨,我猜是你安排的。”
“哦?怎么猜到的?”
“不晓得,反正就觉得是你安排的。”
“嗯,”谢沣承认,“他们身上都有功夫,在店里我放心些。”
“啾”,寻月棠猛地支起下巴,亲了他喉结一下,而后又快速瘫进人怀里,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接着问,“你今日傍晚问我那个,去做什么了?”
“也没做什么,”谢沣有些支吾,“就是说你是我未婚妻,让大家同意以后官宴聚会来你这里而已。”
剩下那些又像海誓山盟、又像花言巧语的真心话,他有些羞于开口。
便他给走的这个后门,犹还要担心月棠会不会不高兴。他能感觉到她与这时代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她自由若飞鸟,坚韧如蒲苇,是希望能凭借自己的力量闯出一番天地的。
自己这样行事,不知会不会令她感到挫败。说起来这事也是他考虑欠妥,可木已成舟。
“真的呀?”寻月棠大喜,“那可太好了!”说着她抱住谢沣就一顿乱七八糟地猛亲,“谢谢三哥,呜呜呜,你对我真好!”
“盘儿,你,不会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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