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生(伪兄妹)(1 / 2)
你叫朱静阮,是朱盛铎的掌上明珠。若不是他要管着诺大的公司,没有太多空闲时间陪你,他不至于到这个所谓的孤儿院给你找一个“哥哥”。
然而,想起亡妻在临走前犹带着眷恋与不舍的神情,朱盛铎感觉到一阵痛心死。
蒋从照的父亲酗酒时失手打死了自己的老婆,叁年前铃铛入狱。鉴于无亲朋看顾温从照,邻居们将十二岁的他送进了孤儿院。但是,他表面看起来安静乖巧,实际上却是个烂到骨子里的坏种。
为什么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不愿意和他一起玩?院长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直到她看见蒋从照袖口处的血渍。
原来,他早就于无形之中受了父亲的影响,成了个以虐待动物为乐的变态。趁人不注意,他埋杀了别人的小猫;见到溜进院子的流浪狗,他把它悄无声息地掐死;后面实在没有什么东西给他杀了,他就开始想办法诱捕到鸟,一手捏死。
应该任他烂死在他自己腐臭又肮脏的世界里的。
但总有些烂好心的人来烦他。面对院长的温柔劝导,他只觉得生厌,摆出乖孩子知错就改的面孔,随口应付。
再后来,就是你。明明朱盛铎心中已经有了胜过他千万倍的人选,你却拉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撅着小嘴,娇蛮地与朱盛铎反驳道:“爸爸,我就要他做我哥哥!”
“阮阮,不许胡闹。”
“我没胡闹,我就要他!”
“为什么选他?”
“他眼睛旁边也有颗痣,和妈妈的一样。”
朱盛铎登时怔住了,心间酸涩得如同被塞了一嘴未熟透的橘子果瓣。
你待蒋从照很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依赖他,爱护他,偏袒他,有时候过分了,连朱盛铎也有了些妒意。
但,蒋从照的一切,是罪恶卑贱的。哪怕是已经成为了朱家的一份子,他还是改不了恶劣的本性。
蒋从照趁你不在家时,把你的爱犬虐杀了。你回家后,四处呼唤爱犬的名字,它却怎么也没有回应。
你哭得眼睛通红,可怜至极。
蒋从照在你身边蹲下身来,露出不解的表情,“妹妹很喜欢皮皮?”
“当然……了,呜呜呜,皮皮是陪着我长大的狗狗,它那么聪明,那么懂事……可是为什么它不见了?呜呜呜……”
“那妹妹不喜欢哥哥吗?还是说,皮皮比哥哥还重要?”
“……喜欢哥哥的,可……可是皮皮也是我的家人啊,呜呜呜……”
朱盛铎一眼就看出了蒋从照的不对劲,单独找了他问话。
“为什么那么做?”
“我不喜欢狗。”蒋从照对上朱盛铎锐利的眼神,脸上毫无怯意。
“呵,”朱盛铎轻声嗤笑,下一秒冷了脸,“我没想到,你倒是个危险的因素。也许,你不该待在阮阮身边。”
“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我朱家,服从我的安排,去温医生的诊所好好治病。”
蒋从照慌了,他的世界开始摇摇欲坠。明明他才刚开始被人需要,被你如此的依恋,凭什么要把他从你身边拖走?他连朱家的一条狗都比不上吗?
蒋从照怨怼暗生。不就是让他做个正常人吗?好啊,那他就做给大家看。
他从此掩住丑恶的伤口,不再回首。或者说,怪物带上了伪善的面具。
十七岁,你已经成为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朱盛铎因为工作繁重,心力衰竭。
朱盛铎离世前,精神头不太好,但理智依在。
“从照,你是个聪明人。”朱盛铎顿了顿,扭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你,缓缓说道:“我把公司留给你经营,你要好好干下去。至于阮阮,我希望你好好保护她,不要伤害她,也不要让别人伤害她。这样,便算是你报答了朱家对你的养育之恩了。”
“是,父亲的安排很合理。阮阮,就算您不说,我也会爱她。”
朱盛铎对他的回答自然是满意。
很快,你被叫了进来。
“阮阮。”
“爸爸……”你声音哽咽,眼睛早就哭肿了。
“还是个爱哭鬼……来,坐这里。”
你小心翼翼地往病床沿边上坐下,倚靠在他消瘦得厉害的肩膀上,心中无比钝痛。
“阮阮,别难过。”朱盛铎的大掌轻轻抚着你顺滑乌黑的长发,轻声安慰道:“爸爸只是要去见你妈妈了。”
“可是,爸爸,我舍不得你。”
“生老病死,是人的常态啊……阮阮,爸爸把名下资产的十分之八留给你……要是以后你哥哥欺负你,你别怕……去找王律师。他是爸爸信得过的人,他会帮你的。”
“嗯……但是,哥哥怎么会欺负我?哥哥他对我很好……”
朱盛铎听了,心中微叹,嘴上却再无多言。
转眼一年,匆匆而去。
十八岁生日这晚的凌晨,你才溜进房间,便被坐在床上那个高大而沉默的黑影吓了一跳。
“哥哥?”
你小心翼翼地走进他,却被他猝不及防地摁在身下。
“啊———”
不一会儿,衣裙尽毁,肉体没了遮羞布。
此时,黑夜张着一只明晃晃的眼睛,沉默地窥视着一场隐秘的情事 。
镜中,男人压着女人,蛮横得像一头野兽,粗暴地在女人身上释放欲望。
你泣音微颤,哀求道:“.....哥哥, 我错了,放过我……”
“错哪了?”
“呜呜呜,错、错在....不该晚回家……”
蒋从照寒着脸,大掌狠狠地朝你的酥胸揉了一把, 心头怒火未消半分。他挺着狰狞的阴茎,重重地往你柔嫩的逼穴顶去,是毫不怜惜的、不讲情分的力度。
果不其然,在他蛮力顶弄之下,你被撞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哭声沉闷,双肩颤抖不止。
怎么会这样?哥哥不该这样的,可他偏偏这样。
蒋从照剑眉微拧,语气凶狠道:“再哭也没用!”他一把摁住你白皙柔嫩的细脖,一手掐着你的纤纤细腰,纵着胯间巨物,由它凶猛地在紧致甬道内操进操出。
他用了狠劲,似乎要将囊袋也一同塞进去。
“哥,哥……我疼,呜呜呜……不要再进了,求你,出去……”
你越是求饶,他越是亢奋。
粗硬的鸡巴狠命地撞入抽出,反反覆覆,不厌其烦。
紧,该死的紧,能要了他命的紧。温从照咬紧牙床,死死地盯着水润濡湿的交合之处,不禁暗自感叹,你这处销魂窟的妙处。
“嗯啊啊———”你颤着身体高潮了!整个子宫随之剧烈地痉挛,甬道也忽然收紧,紧得要让他进不去。
蒋从照用力挺腰,猛撞进去,一阵子冲陷到宫口。他能感觉到穴肉正在热情地吸啜着鸡巴。
爽得要命!他忍不住射了精。
看着浓稠的白浊从红艳的穴口缓缓流出,温从照的怒火稍微平息了,欲望之兽却再次昂扬了起来。
他随手抱起脱力的你,走近了浴室,又开始一场疯狂的做爱。
你正值水嫩的年纪,生得一身娇嫩肉体。做爱时,只须轻轻地一撞,肌肤便会迅速地红粉。蒋从照将你掐得死紧,脖间红印与腰间青痕,显眼的一大片。不过,他很满意你身上的痕迹;或者说,他喜爱这些专属记号,就如刽子手对于刑具的热爱,就如同SM游戏中缚绳者对于每一个绑法的热爱。
炙热的性器还深深地埋在你体内,他整个人重重地压着你,温柔地亲吻你的头发,哄道:“阮阮,别哭……哥哥爱你。”
他的爱,暴烈又自私,是一种横冲直撞的、烈火焚身又不管不顾的情感。即使是焚毁,也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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