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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弗襄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议论。

这句嘱咐说给李弗襄听,仅仅是一句可有可无的嘱托。

而真正需要开导的信王,这些日子在自己的王府里,已经快被逼到神志异常了。

——“父皇要赐给五弟一顶九珠金冠,当做生辰贺礼,冠子都还没送出去的,消息已经传到我跟前,我就是平平常常的走在街上,人人也都要到我面前来说上一嘴,他们是没别的事情可干了么?”

守在信王身边听他牢骚的是他的侍寝宫女,当年司寝局的人送了这么个宫女给他开蒙,信王不爱干那翻脸不认人的,完事儿后便将这位宫女留在了身边,打算将来娶了正妻之后,也给她个名分,养在府里。

现在,他身边,也只有这么一位可心的女人陪着。

宫女名叫姜齐,年纪已经不小了,比信王还要大一岁。

姜齐柔声安抚道:“王爷莫气,只是这件事实在荒唐且不合常理,所以那些人才想着要探一探王爷的口风吧。”

信王道:“万事还不都得看皇上的主意,探我的口风有什么用?”

自从李弗襄回京之后,在他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不管好坏,都有人幸灾乐祸地冲着他信王府的方向瞧。

李弗襄若倒霉,获益最大的人是他。

李弗襄若得势,意味着他的地位不保。

信王在这京城中每过一日,都如同芒刺在背。

姜齐只能劝慰道:“王爷无需去理会那些人,多少明里暗里等着看热闹的人,您只要能正己心,小人必然近不了身。”

信王身心畅然,对着她点头,一笑:“你说的是。”

姜齐望着兰芝玉树般的年轻王爷,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想——信王腊月初七大婚,希望能瞒得住吧。

李弗襄在自己生日的那天,束了发,戴上了冠,但是很快又觉得承受不住它的沉重,又给摘了下来。

皇帝笑呵呵地瞧着他:“既然嫌笨重,那就收起来吧,反正是给你了。”

李弗襄吃完面。

正好他的生辰贺礼也都送进来了。

给襄王殿下送的东西,那都是要进乾清宫的。

送礼的人不敢怠慢,收礼的人同样不敢有任何疏漏,每样东西都是许修德带着人,验了又验,确定没问题,才呈进来的。

当年,腊月节的灯会是为了三皇子而办。

后来,宫里出了点事,摇身一变,灯会又变成五皇子的了。

百姓们起初纳闷,可年复一年,日渐习惯,现在的世人只知五皇子,而不知三皇子,只有少数几位上了年纪的人,才依稀记得当年这笔稀里糊涂的账,却也弄不明白为什么,逢人问起来,只说是当年可能记错了,或者传岔了。

夜间,李弗襄和高悦行乔装打扮,趁着夜色最浓的时候,低调出宫,一同出宫的还有公主李兰瑶,一年只此一回的盛会,没有人不想出门一瞧,堪称万人空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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