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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弗襄递过来。

高悦行正想接,却不防瞧见他手上一团一团染上的红,她又果断将手藏回了袖子里,可不想弄一手黏糊糊的胭脂。

可李弗襄脸上的神情一变,她又止不住的心软,狠不下心拒绝,只好从腰间抽了一条雪白的帕子,将那束满含情意的狗尾巴草收下。

高悦行问:“你有祸害谁家姑娘的胭脂了?”

她自己都没能意识到这句话里头含着的酸意。

李弗襄说:“我买的。”

毕竟谁的胭脂也不允许他去糟蹋。

高悦行心里才舒坦了。

李弗襄道:“你把花儿收起来,我带你出去玩吧。”

高悦行:“有什么好玩的?”

李弗襄说:“我带你去看野鸡,你见过会飞的鸡吗?”

高悦行:“……你以前没见过?”

李弗襄说:“我听说过。”

其实在高悦行离京的四年里,李弗襄再也没有了漫山遍野去玩耍的兴致。

秋猎时的气候不好,四年里,有两年赶上他病着,拘起来不许出门,萧山行宫明明是围猎的行宫,但李弗襄却在藏书阁里安了家。

李弗襄对她说:“将来我们成亲后,西境没有战事了,朝堂也河清海晏了,我就带着你出去玩,秋冬的时候,我们一路南下,乘船走水路,等到了夏天,我们再往北边去。”

说的真美。

高悦行都不忍心给他泼冷水。

他以后是要入主东宫的。

是储君,也是未来的帝王。

外头的山川河海……

既属于他,又不属于他。

他以后坐在那高高的明堂上,想与山同眠,与水同游,却是再不可能了。

李弗襄心里未必不知。

高悦行点了头,无比坚定的承诺:“好。”

李弗襄再次将她拉上了马,带她去看漂亮的野鸡。李弗襄说:“我是在那边的河滩上见到的,两只。”

高悦行:“也许等你到了,它们已经被别人猎走了。”

李弗襄说:“不会,我叫了人守着,谁都不能碰我的鸡。”

高悦行:“我看悬。”

他叫个人守着,怎么就成他的了,箭没射中,谁都不好说猎物到底归谁。

而他所说的那片河滩,并不隐蔽,两个人骑马也有两刻钟的功夫才能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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