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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不知是好是坏的未来。

她说着,眼底蓦然生出几分怅然。

卫景朝与她对视。

这双目中流露的神情,竟忽然让他有些不敢直视。

他不由想,眼前的少女,才十六岁。

昔日里,她是千娇百宠的侯门贵女,是他的未婚妻,是京都最惹人艳羡的女郎。

如今呢?

却只能对着他,露出这般落寞的表情。

沈柔见他神色不对,主动转开话题,“听侯爷如此熟悉,也读过这本书吗?您觉得书中,什么地方讲的最好?”

卫景朝侧目看向她,略想了想。

想起一句话来。

“你既然看到了不伤不损一处,可还记得前头一句话,唯房·中之术,可以度世矣。”

“男欢女爱,阴阳调和,是人间正事,我觉得这句话,倒是极有道理。”

沈柔下意识反驳:“这句话说的分明是,又患好事之徒,各仗其所长,知玄素之术者,则曰唯房·中之术,可以度世矣。”

“分明就是批判,你不要断章取义来骗我。”

与人争论的沈柔,顿时有了几分平南侯独女的矜贵傲慢。

卫景朝以拳抵唇,笑了声。

随即,慢条斯理开口:“沈柔,你依仗手里的药,逼迫我行房·中事,如今才知道是要被批判的?”

沈柔心虚地默默垂首,挪动身体往一旁缩了缩。

举动之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

卫景朝侧目看了眼,想起这手臂圈着自己时的情形。

逼近她,嗓音低哑:“那日你迫我,如今我逼你,你从,还是不从?”

沈柔咬了咬唇。

垂眸的瞬间,细嫩的手,已攀上他的腰带。

从或不从,尽在不言中。

她不是矫情的人。

这样的事情,做了不是一次两次,再做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

卫景朝没管她乱动的手指,掐住她纤细的腰,带着她坐到桌子上,低声道:“抱紧我。”

话毕,便松开她。

沈柔险些跌落下去,用力搂住他的脖子,才得到支撑。

卫景朝低低笑了一声。

沈柔搂紧他,身体紧绷。

青天白昼,日光灼灼。

透过窗外梧桐,照进窗内,被菱格割断,洒下稀碎光斑。

就像是,沈柔嗓子里,不慎流淌出的呻、吟。

细细碎碎,颤颤巍巍,磨人得紧。

沈柔的衣裳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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